田邦州家的地窖里,一条蘸了盐水的鞭子被抽的震天响,被绑在木头架子上的赵义在田邦州发疯似的鞭打下,浑身的伤口早以将他变成了一个血人。
赵义开始还能拼命的惨叫一阵,但随着田邦州这无休止的鞭打下,再硬的汉子那也熬不住啊!
于是赵义昏死过去了,再打起来少了赵义的惨叫,这对于一心想要发泄怒火的田邦得来说就少了那么一点意思。
鞭子被他狠狠的扔在了地上,看着吊着脑袋的赵义田邦州的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到不是因为这次死了人,人死了自己还可以再招,反正都是自己花银子雇来的死了也就死了。
可是那七千两银子却让他心里怎么也过不去,按道理来说银子没了也可以再赚,可是在他看来银子是自己的,命却是别人的。
当初自己吞掉神木寨的那批咸鱼最多也就八百两银子而已,结果却让自己付出了七千两银子的代价,田邦州的心里一想到这儿就无比的抓狂,所以刚被他丢掉的鞭子又被他捡了起来又对着死尸般的赵义又是一顿抽。
因为这一切都是这家伙给害的,当初要不是他拿制盐的秘方怂恿自己,自己哪会发失心疯去吞神木寨的货,现在好了八百两银子的生意被自己做到七千两结果还赔了个精光。
“老爷再抽下去他就死了。”
站在门口的逢管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由出声提醒道。
田邦州怒道:“死了好,死了干净。当初自己怎么就中了邪信了这家伙的鬼话,那可是七千两银子啊!就这么没了。”
“老爷七千两银子看似很多,但是对于老爷你来说又不是赚不回来,何必为这事而气坏了心身子,那样岂不是更加不划算。”
田邦州一听顿时觉得有道理,于是举到半空的鞭子停了下来,七千两银子而已嘛!对于自己来的说两个坊赌不到七天就能赚回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为这事气坏了身体那才不划算。
田邦州慢慢的将鞭子放了下来,当逢管家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的时候,结果田邦州反手又是一鞭子抽到了赵义的身上,他的心里还是过不去,因为这七千两银子不丢的话七天之后自己就能有一万四千两。
“老逢!”
“老奴在。”
“把这家伙给我放下来,老子今天要是不是把在他身上把这口恶气理顺了就睡不好觉。”
逢管家听了田邦州的话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木头架子旁看着浑身都已经被抽烂的赵义,也里也不由替赵义感到不值,你说你这家伙骗谁不好非要骗田家这个疯子,现在搞成这生死两难的境地又是何苦来哉呢!
当逢管家解开赵义手上的绳索时,赵义就跟一个死人似的一头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