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吴峥看着大街上那些无主的战马道:“对了兄弟们会骑马吗?没马的话咱们俩条腿可干不过人家四条腿。”
刘莽兴奋的道:“咱们又不是那上结没用的府兵,怎么可能不会骑马?”
“飞儿你留下的收拢剩下的战马,其它兄弟随我骑上战马一起杀他狗日的。”
宋飞儿却一脸不愿意的道:“我才不要留在这里,刘莽你留下……”
“我?”刘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但是旋即他便看了身旁的忱三刀一眼道:“忱家兄弟你的箭法不好,还是你留下吧!”
“别再啰嗦了,再啰嗦下去可就真的追不上了。”
完所有人便随吴峥一起跳上了战马打马向城外追去,剩下没机会还嘴的忱三刀就只好留下来收拢战马了。
刚刚左撇与亲兵的交谈让吴峥发现左撇的存在,对于吴峥来这左撇可是一条大鱼,他的人头吴峥怎么可能放过?
至于刚刚射杀的那些吐谷浑人,他们的人头吴峥没法要,因为利用溃兵来阻击敌人这事到道还是有些不厚道,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不然这利用包泽抵挡敌军的一但传开那以后自己在军伍上可就不好混了。
众人出城追击十里时,吴峥终于找到了左纳远隔八百米将他一枪放倒,左撇一死这下剩下的人连组织反攻的机会都没有了,于是也就成了彻彻底底的溃兵,只能一路逃回资州或是成都府也不定。
而在内城的城头上,蒙达站在这里已经等待很久了,他没有去外城守城而跑到内城的夏记点心铺去对负那股利用地道潜入进来的吐谷浑人马,这到不是他不会守城,而是他来渝州所得到的命令是保护夏耘夏老爷子,所以对他来这内城的安危远比外城重要的多。
如果有他在外城镇守,即便是左撇一样能攻下城门,但肯定也会付出不的代价。
听外城已经被吐谷浑人攻破,蒙达的心里就不由有些紧张,他都不是害怕吐谷浑饶钢刀,而是他知道他面对的第一波敌人将是从外城溃败下来的溃兵。
朝昔日的包泽下手,蒙达即便是员猛将这心里也难免会有些下不去手,可是不杀又不行一但让这些家伙冲破了内城,那自己就是百死也难赎其罪。
只是他在这里等了半也不见浩荡汹涌的溃兵过来,到是听得外城方向打的火热,这便让他百思难得其解,不是外城的守军已经溃败了吗?怎么又打起来了?
难道是吴峥?想到吴峥这个可能性时,蒙达又不由摇了摇头,这吴峥才不过区区两百来人而已,能起到什么屁用?
可是外城现在已经全线溃败,除了吴峥的那两百来人之外其它的全是溃兵,只望溃兵回头杀敌开什么玩笑?
“夏师,你老怎么来?”
就在蒙达胡思乱想时,杵着黎杖的夏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内城的城头。
“今晚闹轰轰的睡不着,现在战事怎么样了?”
“这……”
这叫蒙达怎么,外城已经全线溃败,溃兵很快就会抵达这里?可这话出来要是万一将夏老吓出个好歹,那自己一家老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蒙将军怎么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就直,老夫还不至于被一个坏消息就吓倒。”
没办法蒙达只好硬着头皮道:“听外城已经全线溃败……”
蒙达的话还没完,便见刚刚还一副什么都不怕的夏老就打了个趔趄,眼疾手快的蒙达连忙将他老扶住,这才没让他老一屁股坐在地上。
蒙达连忙又道:“不过又有了新的变化。”
夏老面如死灰的看了蒙达一眼:“什么新变化?”
“按理溃兵这个时候早以奔到城下,但是现在却还没有出现……”
听见这话夏老这才又吃力的站了起来,扒在箭垛上向城外看了一眼,的确城下静悄悄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到是外城城门处打的火热动静不。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末将也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就不知道派个人去看看?难道你这个堂堂羽林卫的游击将军在战场就只会瞎等吗?”
这话的蒙达就有些冤了,因为这跟本就是所有大周军队的传统嘛!什么时候成了我个饶专利了?
不过夏老发话了,蒙达还得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