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峥这句话一出口,身后顿时就响起了一片抽冷气的声音,砂昆、伍魁亦或是乔都不禁一脸骇然的望着吴峥,五千两黄金!自己连想都不敢想,这吴大夫居然脱口就来,还真是个狠人啊!
“你疯了吧!”叶东城没好气的道:“五千两黄金你也叫的出口?这砂昆是金子打的吗?这五千两黄金我能铸十个砂昆出来你信不信?”
“你们这些人话就喜欢夸张,你也不算算五千两黄金能有多少,老砂有多重?以老砂这体形,五千两黄斤你能铸三个老砂出来就不错了还十个?你真当大哥没读过书啊!”
叶东城气的直摆脑壳,该死的我就知道这家伙开口没好事,当初抓到他时就应该立刻一掌把他拍成渣,又怎能让自己受这些鸟气?
如果有一自己死了,叶东城相信那一定是被吴峥这家伙给气死的。
但是现在叶东城却不得不忍,不停的在心里告诫自己不忍则乱大谋,等自己收编了扎泰的那些部族,自己第一件事要干的就是将这家伙剥皮折骨涮火锅。
一翻发泄后,叶东城长长的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对吴峥道:“不管十个也好三个也罢,别他身上这点伤了,就算是他这条命能值五千两黄金吗?”
吴峥看了看砂昆,旋即摇了摇头道:“确实不值,可是吧……”
吴峥挠了挠下巴道:“可是吧!老砂的命虽然不值钱,但一爷的面子值钱啊!难不成二弟你觉的王爷的面子不值五千两黄金?二弟,大哥这可都是为你好啊!你又不是那缺五千两黄金的人,干嘛要为了这五千两黄我跟王爷过不去?
你想想你当年来吐谷浑的时候是什么模样?能今为如今这高高在上的国师,又是托了谁的福?王爷对你的恩情你就算不想报答的话,但你也不能伸手打王爷的脸啊!”
“你……五千两黄金我没有,你就算杀了我也拿不出来。”
“是吗?二弟你可别骗我啊!大哥我可是读过书的,要不要我在这里给人算算你的家产有多少?”
见叶东城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吴峥便笑道:“别的不,就你名下的这家醉仙翁酒楼吧!刚刚咱们进去喝了一坛酒大概也就十斤的样子吧!你手下的那个窦坛主就要了我们八百两银子,这一坛八百两十坛就是八千两,百坛就是八万两。老砂这五千两黄金能兑多少银子?”
砂昆道:“最多也就七万两银子。”
吴峥点点头道:“对你来这五千两黄金还不值一百坛酒,你还敢你拿不出来?而且除了这酒之外,你还有盐产吧!要不要我也给帮你算算?”
“够了!你要五千两黄金是吧!给你就是。”
五千两黄斤就这么给了?他还真给了?砂昆等人看了看吴峥又看了看叶东城,仿佛是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就挨了这么一顿打,除了鼻青脸肿之外不伤骨头不伤筋的就赔了五千两黄金?
“娘的,要少了,早知道他答应的这么痛快,老子就要五万两了。”
三人一听,差点被让吴峥这句话给气背过去。五千两黄金你还不乐意?那可是五千两黄金啊!就算是五千两铜,在这赤城里也够一个三口之家奔康了。
“老砂,钱到手了你可别忘了我那一份啊!”
砂昆一愣,跟看神似的看着吴峥,一反应过来便连忙笑道:“放心忘不了,我老砂就算忘了我娘那一份也忘不了吴大夫的。”
吴峥点点头,想了想老砂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不对味啊!
“怎么了吴大夫,难道吴大夫是嫌少了?那要不你六我四?”
吴峥摇摇头:“你看我像是那么贪财的人吗?好了五五分就是五五分,才五千两黄金而已又不多,多吃你一份我也吃不胖啊!”
“五千两黄金还不多?”砂昆一脸骇然的道:“你知道吗?吴大夫你们之五千两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老的是银子,没到最后我老的居然是金子,实在的要按我的想法他能赔我五百两银子就不错了,谁成想一下子赔了我五千两黄金,你不知道我现在都感觉这五千两黄金拿在手里都有些烫手。”
“烫手那你就给你家王爷啊!反正他也是看在你家王爷的面子上赔的。不过你给不给我无所谓,但我那一份你可不能也给了。”
“明白明白,多谢吴大夫指点,放心你的那份我老砂一个子儿都不少。”
吴峥点点头这才带着乔一起离开,又听身后叶东城叫道:“等下,乔你不能带走。”
“伍魁,你我带个侍女回去有问题吗?”
伍魁摇了摇头道:“吴大夫乃是殿下请来的贵客,的一个侍女而已带了也就带了。”
吴峥指着叶东城道:“可是我二弟他不让我带啊!”
伍魁道:“吴大夫只管先行便是,剩下的交给我伍魁便可。”
吴峥笑着拍了拍伍魁的肩道:“够意思,等砂昆那五千两黄金到手了我分你一百两。”
“为吴大夫办事那是伍魁分内之事,还岂敢收吴大夫的金子?”
吴峥笑道:“这按我们中原饶话这叫礼尚往来,你投之以李我报之以桃,应该的应该的。”
“呵呵,那伍某就先谢过吴大夫了。吴大夫请上车,剩下的事就交给伍某便是。”
吴峥牵着乔的手上了马车,又从车窗钻出头来看着叶东城道:“二弟,大哥有事先走了,当然乔我也带走了。”
“你……站住!”
伍魁一见叶东城就要上前,立刻横刀立马挡在他的身前道:“国师大人还请你自重,吴大夫乃是我家殿下的贵宾!”
“王爷的贵宾就能强抢我府上的侍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