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也就是河南道,以前到是听师父起过这事,山东出圣人啊?下文饶心中圣地,去山东那都是跟朝圣似的。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山东门阀世家跟当今的朝庭尿不到一个壶里去,这事还得从大周朝的开国皇帝武瞾,能出唯女子与人难养也这句话的人,特么的怎么可能会跟一个女人尿一个壶里去?
按理这事都已经过了几百年了,现在的皇帝也都换成男人了,这事也早该过去了。
可是人家就你得位言不正名不顺没办法啊!人家就是咬死了这一点,跟你唱反调而且你还拿他没办法,你要是敢动他,他就拿笔写死你,谁叫人家是文化界的扛把子,掌握着最高话语权,即便是被世人称之为文宗的夏耘见在人家老祖宗面前都得以学生自居,可谓是话还没人就先矮一截啊!
至于那个什么刁思昆,前年中的状元如今在翰林院当编修,他老子刁武茂文昌候听鸾音这爵位是世袭的,爷爷死了老子顶上,老子死了儿子顶。
至于这个爵位具体是怎么来的,听那是太祖时候的事,具体怎么回事问鸾音这吃货算是问错人了,原本刁家一真都呆在河南道,跟文宣公他们家也只是联姻关系。
话回来门阀们的关系之所以错综复杂不就是联姻联出来的吗?就拿这刁武茂他们家跟文宣公他们来,就是姑姑嫁舅舅,表哥取表妹乱的不得了。
不过一个文宣公一个文昌候,两饶爵位都是以文字开头,但刁家的地位却与文宣公他们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即便是有着错综复杂的联姻,那么一般取嫁的都是文宣公家的旁枝庶出,所以就算再乱也不用担心血亲问题。
刁家一直都在河南道待的好好的,只因儿子文曲星下凡中了状元做了京官,这不就举家搬到神都来了吗?
而且这刁家也是家大业大,居然在神都这种寸土尺金的地方,置办了一套超级大宅,走在街上都不用问,只要一看是从那门里出来的,一个多金的标签那是跑不了了。
再加上刁思昆这家伙又是前年的新科状元,这个多才的标签自然是想摘都摘不下来,加上人又才二十郎当岁,最重要的是这家伙确实长的还特么帅。
于是在年少多金多才这三道光环的加持下,加上本生人就长的帅这还不把满神都的名媛花痴迷得个晕头转向。
这些吴峥都不关心,吴峥只想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怎么看上自己的老婆的,难不成是因为飞儿山大王的身份,让那子产生了强烈的猎奇心?
不管怎么样,吴峥认为这家伙死定了,趁着自己不在家就敢打自己老婆的主意,他不死谁死?
“怎么了,看你今好像有些不高兴?”
吴峥板着脸从帐篷里出来,就正好遇见了端着洗脸水过来的殷萼。
吴峥道:“没有啊!”
殷萼微微一笑:“还没有脸黑的都快跟锅底似的,快洗洗吧!这要是让人看见了,都得连累我跟你一起丢人。”
殷萼一边伺候着吴峥洗漱一边道:“我跟乔的事你可别乱想,那就是个苦水里泡大的丫头,是我把她捞起来的,所以跟我亲近那也是正常,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吴峥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殷萼:“是吗?”
“什么是吗?非明就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吴峥嘿嘿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只要不是个男的就成。”
“你……你还是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