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陛下目光如炬,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陛下。其实也没什么,就只是一顿酒,准确的只是两杯而已。”
“真的只有两杯?”武恒拿起龙案上的酒杯轻咂了一口问道。
“这……夏师还答应老奴,等明年地瓜丰收酿出新酒之后再送老奴一坛。”
武恒狐疑的看着马喜问道:“不对吧!你这个人是从来都不会在朕的面前帮你话的,难道这次就只为了一坛酒就破了自己的铁律?”
“陛下,老奴要是这一坛地瓜烧能在神都卖出等重的两坛黄金你信吗?”
“一坛酒两坛金?”
“没错,这还是地瓜丰收之后的价,如今地瓜烧之名已经在神都传开了,一坛地瓜烧两坛金那还是老奴对地反丰收之后的估价,如今这价已经被抄到五十金一坛了。”
“五十金?”
“没错,这是老奴在三前亲眼所见,即便是这样还是有价无剩”
武恒看了看龙案上的酒杯,道:“那朕刚刚喝的这一怀,岂不是五两黄金?”
“就算差也差不了多少。”
“那这么来,我那师弟的神木山如今岂不就是一座金山?”
马喜点点头道:“神木山何止是金山?这山还产一种一人一能煅出百斤的百炼精钢,这速度可远比公输家的五人一产钢两斤高的多。而且炼钢所花费的成本还不足公输家的五分之一,可以这神木山上的炼钢之法一但在市面上出现,那公输家的百炼精钢在他面前将毫无半点还手之力。”
“这也是夏师跟你的?”
“这……”马喜一愣,原本只是自己的激动,没想到陛下的话风一转又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武恒道:“除霖瓜跟百炼精钢之外还有什么?你一并了吧!”
“还有钢驽。”
“钢驽?有一人一能产百斤的百炼精钢可不就要做钢驽嘛!”
“陛下据老奴所知,龙潭候的钢驽与其它劲驽可不光只有材料上的不同,陛下还记得当初龙潭候在渝州城下以两千溃兵大破吐谷浑两千精骑的事吗?靠就是慈利器。”
武恒顿时来了兴趣道:“那此驽又有何不同?”
马喜道:“听夏师,此驽龙潭候称之为神臂驽,可身地两百步穿重甲。再配合龙潭候所创的三段击射之法,吐谷浑的精骑跟本就跑不到阵前,便会被全部射杀于进攻的道路之上。”
“此事属实?”武恒突然从龙案后冲了出来,一把抓住马喜一脸激动的问道。
“这……这个老奴也是听夏师所言,不过龙潭候不日便将入神都了吗?届时陛下让他演练一翻,是真是候岂不一目了然?”
“那子现在走到哪儿了?”
“十日前才刚从水路出川,按路程来算今日怎么的也该到峡州了吧!再陆路北上入神都,最多十五日便能抵达神都。”
“十五日?半个月!不行太慢了。拟旨,朕要在七之后,在应门前见到他。”
对于武恒来,即便是没有马喜的这些功劳,武恒也不可能杀了吴峥,那怕是吴峥闯出再大的祸,只要不造反他就不可能杀他。
这到不是因为他是吴峥的师兄,而是他在吴峥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希望。
武恒还是太子的时候,就立志一定要当一个好皇帝,励精图治彻底改变大周这日暮西山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