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峥笑道:“师父你老刚刚还夸我能在关建时刻还保持头脑清醒,你怎么现在怎么又犯糊涂了?就凭对方家奴的一封书信就只望能扳道右相,这是不是有些太异想开了?”
“那你子怎么办?”
吴峥笑道:“令狐硕德他们家可是右相传业户,先别令狐硕德是不是右相了,就这样的大世家来,那也不可能是一根子就能打的死的。所以弟子认为,此事咱们还是徐徐图之的好,至于龚先英的这封书信,师父你老没事去宫里中溜达时,给陛下看看就好实在是没必要拿出来。”
夏老道:“你以为右牙不倒是因为皇家的袒护,想以此来离间皇家与令狐家?”
“难道不是?”
夏老笑道:“当然不是,那是因为令狐家就像刚刚所的那样真的是一个庞然大物,即便是陛下想要罢免他,也完全没有办法。”
“既然这样的话那这封信就不更不能明的早朝上出现了,不然我其它的书信都会因为它变成假的。”
夏老点点头道:“那你子想拿哪一封?”
吴峥在信笺中翻了翻道:“我看这个叫王新的信就不错。他这信上全篇都是他上司曹同的意思,一看就是个没有主见的人,能干到中书舍人这个位置上,要不是走的后门鬼才信呢!”
第二,还没亮吴峥便被宋飞儿叫信去上早朝,吴峥挣扎着点零头,等宋飞儿一走又倒下睡着了。
“相公你怎么还在睡,这早朝可千万耽搁不得,快起来擦巴脸,擦了脸就不困了。”
宋飞儿连忙任拎干毛巾在吴峥的脸上一擦,嘿!这招还真管用,吴峥所有的倦意都被这带水的毛巾一激给烟消云散了。
“飞儿什么时辰了?”
“快到卯时了,所以你得快点不然你就没时间吃早饭了。”
“都快卯时了那还吃什么吃,娘子还快给我更衣,这去紫微宫的路可远着呢!飞儿这衣服哪儿来的?”
宋飞儿微微一笑:“这是朝服啊!当初你龙潭候的圣旨下来时,这衣服就被人一起送到寨子上了,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飞儿可都一直给你收着呢!”
穿好朝服,宋飞围着吴峥左看三圈右看三圈,最后又拉了拉吴峥的领子道:“真好看,这身衣裳就像专门为我家相公定做的一样,也只有穿在我家相公的身上才能装出这样的英气逼人。”
吴峥笑道:“这衣服是跟圣旨一起送来的,可不就是朝廷给我定做的吗?只是飞儿你没有没觉的这衣服有些硬啊!穿在身上跟纸板似的硌人。”
“相公你这就不懂了,这才叫气派,堂堂候爵怎么能穿那些皱巴巴的衣服,那岂不就成了老百姓了吗?”
“老姓有什么不好?咱们就是老百姓。飞儿腰带给我松一松,勒这么紧呆会儿都没办法骑马了。”
一身绯色的朝服,两口在屋子里折腾了半,只到家住履信坊的秦祥都到家门口了,宋飞儿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吴峥走。
一出大门,坐在马背上的秦祥便被吴峥这一身绯色的朝服给晃着了,骑在马北上酸溜溜的道:“吴兄你这是要出嫁吗?穿这么红干嘛?”
吴峥跳上夏牵来的骏马,一把抓住马辔上的缰绳翻身上马,与秦祥并辔而行道:“我怎么听你这话酸溜溜的,是羡慕还是嫉妒?”
“我还羡慕嫉妒?你就得意吧!有你哭的时候。”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