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府!”听见这话娄承志跟乌恒远皆是一愣,那个叫吴峥的家伙居然这么得相爷器重,相爷居然要将一座国公府买下来送给他当候府?
“相爷,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令狐德硕道:“有句话叫捧的越高摔的越痛,吴峥那子要是真能在半个月之后用一群老弱残兵在应门前赢了那场决斗,那子将会是如何的春风得意,届时老夫要是再送他一座府邸,这算不算是锦上添花?”
“相爷是想看看他的心志?”娄承志道。
乌恒远却道:“相公这是想捧杀?”
令狐德硕笑道:“少年得志看似风光,却会让人忘乎所以,所以自古这都不是什么好事,老夫到想看看那吴峥会不会是个例外。”
娄承志道:“相爷这样一来,你可就又给那吴峥多找了一个敌人。”
令狐德硕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却是微微一笑:“这样不好吗?”
吃完了鹌鹑已经擦黑,不知不觉空中已经飘下了雪沫子,这对于像娄承志与乌恒远这样的两家伙来,在这样的气里回家可就是个麻烦事。
但好在二人都是相府里的老门客了,有资格配得起车,就在二人分别上车时,乌恒却突然扒着车门道:“承志兄,你相爷今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越来越揣不清相爷的心思了呢?”
娄承志微微一笑:“恒远兄希望相爷是什么意思?”
“这……”
“恒远兄,还是快点回去把你那张银票烧掉吧!邓家大势已去,那样的人咱们还是不要沾惹的好。”
完二人便各自坐着马车分道扬镳,车厢里乌恒远从袖子掏出了一张面额一千两的银票看了又看,最后地是微微一笑:“一千两啊!那可是一年的俸禄,傻子才会这么轻飘飘的烧掉。”
完乌恒远又将银票叠好重新收回了自己的袖子里,看着车窗外越下越大的雪花,乌恒远突然想起了某件事,对赶车的车夫道:“冯二,去夕雀楼……”
崤山左骁卫大营,五大箱子白银摆在了吴峥的大帐的里,这便是武恒给吴峥结的帐了,整个五千两。
看着这五千两银子吴峥笑了,一旁牛耀祖此时却是对吴峥讹银子的手段佩服的五体投地,试问这世上有谁讹银子敢讹到圣上头上的?眼前这位仁兄就敢,不但敢而且还成功讹到了。
吴峥随手将手里的一枚银锭丢回了箱子里,拍了拍手笑道:“怎么样,我就了皇帝老儿扣门的紧,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照他这种付钱的方式,下次我得叫两万两才校”
“两万两?我大将军,你这半个月总共也就只花了不到两千两银子,陛下给了你五千两你还不满意?”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但是咱们俩兄弟你信不信,陛下怕是要把咱们俩人钉在这儿了。如果按你的法每次咱们都如实上报,你信不信以陛下这给钱的手法,不出半年咱们就得把自己的家业赔光?”
“可是陛下不是也给咱们左骁卫军响的吗?”
“别提那些军响了,每个月八百两看似很多,但是平摊下来每个人头上还不到一两银子,咱们养的是兵又不是闲汉,每个月一两银子这打发叫花子呢!”
牛耀祖想了想吴峥这话好像也有道理,不由点零头道:“对了,有件事差点忘了。刚刚我来的时候,碰见一个叫杨二的家伙,他是你家的仆役,要不要把那子叫进来给你看看?”
“杨二?他怎么来了?难道是本将军的家里出事了?”
“你家出没出事我不知道,但那杨二八成是来当荐饶。”
“贱人?”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个家伙叫公输梅花,你老乃是机关术中的大家,恰好公输家也玩的这一行,以我看那公输梅花这次八成是来拜山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