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峥心中一惊,瞅了一眼皇后那似笑非笑的眼睛,吴峥总觉的这事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当初大师父他老人家当年就是宫中御医,只因在宫中犯了事,这才专辗转千里躲到渝州去的。
这女人现在叫我给她看病,什么意思?探我的底?
“你子愣在那儿作甚?过来给本宫瞧瞧啊!”虞容似笑非笑的道。
“这……”吴峥瞅了一眼一旁的武恒,却见武恒笑道:“对你子的医术,朕也是最近才有所耳闻,趁着这个机会你就不妨给皇后看看吧!”
人家两口子都是了,吴峥也就只好硬着头皮,抬头看了一眼,道:“娘娘,你面色红润,气机顺畅不身体应该无恙,如果娘娘任是感觉不舒服,臣以为娘娘应该是近日操劳过度,劳累所致吧!”
“劳累?”虞容看了一眼身边的皇帝,脸颊不由微微一红,像是想到了什么难为情的事。
吴峥道:“对,没错劳累,比如经常熬夜啊!之类的,休息不好。娘娘平时注意休自己就是了。”
这话一出武恒的脸上也有些不好看,多半是因为虞容看他那一眼,让他跟虞容想到一块去了,最近这段时间来他二人每晚吹灯夜战可没少折腾。
当然吴峥的可不是这个意思,但谁叫者无心听者有意啊!人家想岔了自己也没办法啊!
武恒挥了挥手道:“行了,今就到这儿吧!这病以后留到宫里再看。”
完武恒便起身摆架回宫,皇帝皇后这刚一走,程金就迸出来了,将那卷《机甲乙经》往吴峥的手里一揣,笑道:“行啊!兄弟!没想到这老公输家的藏书楼都被你给拆了,看把人家老头儿给心痛的,这会儿都还躲在楼里哭呢!”
吴峥揣好竹简笑道:“我这可是为他好,起码我就只拿了三本书啊!要是换着它人来拆了他家的楼,这损失可就不只咱们哥三手上这三本书了。”
这时秦祥也从人群里走了过来,笑道:“这大概就是人们的亡羊补牢吧!所以我也觉的吴兄这话的没错。”
程金也深以为然的点零头道:“没错,就是这个理。行了咱们先陪吴兄回家把书藏好,接着咱们一起去金桂楼海搓一顿。”
“程伯伯那边不要打个招呼?”吴峥指了指树林里,正在向这边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张望的程节跟秦雷几人。
程金连忙压下吴峥的手道:“个屁!咱们快走,我家那老头就惦记着你手上的这本书呢!还有秦叔叔跟蒋军胜那王鞍,没一个好鸟。”
秦祥脸一黑,问道:“你子刚什么?”
“什么?刚刚你难道就没看见,他们三个看着这竹简的眼神就跟带钩子似的,狠不得一口把这书给吞了。你爹跟我家那老头想要这本书还有道,那蒋军胜算个什么东西,居然也来打我兄弟的主意。行了,别了咱们快走可不能让他们能堵上。”
三人行色匆匆,也不走湖畔的大路改钻林子,反正这院子有八个门也不怕走不出去。
出了院门还没看清方向,公输梅那子就从门后面跳出来了:“弟子拜见恩师!”
走在最边上的程金被这突出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被自己老爹逮了个正着,一见是公输梅便没好气的道:“我你子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干什么?吓死老子了。”
公输梅赔笑道:“不好意思程兄吓着你了,公输在这里等家师呢!”
程金一听却乐了,看了看身边的吴峥又看了看公输梅,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道:“你管吴兄叫师父,而我是吴兄的兄弟,那你子现在应该管我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