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别人这么说了,那必定这话就是犯忌讳了。
吴峥道:“娘娘我可没这么说啊!具体是什么原因那得让小臣看过陛下了才知道啊!”
“行了行了,你就狡辩吧!但有件事你小子狡辩不了吧!”
吴峥一听,正戏大概是要上场了,于是顺着她的话问道:“不知娘娘所说何事?”
虞容不客气的道:“听说你昨日与马喜那个奴才一起密谋残害田仙师是也不是?”
“没有啊!娘娘你听谁说的?我吴峥像是那种背后给人使绊子的小人吗?”
虞容点点头道:“像啊!你不说还好,你这一说本宫看你是越看越像。”
吴峥翻了个白眼,说道:“娘娘你这话说的也太伤人心了。”
“伤心吗?那你给本宫说说那仙丹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的,马喜那个没鸟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办事的?这么火急火燎的就把事情给捅出来了?就不知道婉转一点吗?
“仙丹?怎么仙丹?”吴峥一脸茫然,却将虞容气的不轻。
“你装,你继续在本宫面前装,马喜那狗奴才把所有事都给本宫说了,你想狡辩?”
“这个小臣真的不知道啊!娘娘既然马公公把什么事都跟娘娘说了,那娘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去问马公公啊!你问小臣这么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这不是为难人吗?”
“你……”虞容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头上的凤冠叮叮作响。
捋了捋胸口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然她实在保不准自己会忍不住冲下去抽死眼前这个跟无赖子一样的候爷。
虞容实在是想不明白,大周的侯爵如此金贵陛下怎么就封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见虞容久久不再说话,吴峥便试探性的说道:“娘娘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小臣可就告退了。”
虞容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怒火,一听吴峥这话噌的一下便又患起来了,这都是人啊!一见情况不对,立刻就想着开溜,刚才还真是看错这小子了,完全就是个没担当的人啊!这样的人怎么就成了大周的候爷?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今天你要是不将仙丹的事跟本宫说清楚,你就休想踏出这雍和宫一步。”
吴峥苦着脸道:“娘娘小臣不是说了吗?这事你问小臣没用,得问马公公。对了,要不你去问问我师父,昨天马公公来小臣家时,他老也在还吵着要喝小臣的美酒呢!这个马公公难道没有给娘娘说?如果这样的话,那马公公也太不是东西了。”
一听到夏老的名头,虞容的火气立刻就消了大半说道:“夏师为国朝操劳了一辈子,如今好不容易得闲下来,在帝都静养,本宫又怎敢去无故打扰他老人家?”
“既然这样的话,那娘娘还是去问马喜吧!这事小臣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笑话,那田仙师在你雍和宫又是作法事又是画符水的,而且还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七天。我跟你才见过几面,论关系你肯定跟他熟啊!不然你这老娘们儿今天也不会穿这一身行头,见面就给我一个下马威啊!
好在老子对你们这些什么威仪免疫,不然还真叫你这老娘们儿给吓倒了。
还有马喜那个狗一样的东西,明明有夏老这么一个挡箭牌在前面你不用,非要把我给揪出来,老子要是有那本事还要你在我家里看鸭子成精吗?
不等虞容反应过来,吴峥便跳出了雍和宫,很有一种挑衅的意思。你刚刚不是说我踏不出这雍和宫一步吗?嘿!老子这还真就出来了,而且还不是一步两步,而是撒丫子开溜转眼就没影了。
留下一个雍容坐在那里,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可真要叫太监把那小子给抓回来吗?这事情真闹大了,夏师那里自己也不好交代。
但是马喜昨天说的那事,却已然成了自己的一块心病如鲠在喉,这要是不弄清楚本宫吃东西也没胃口啊!
思来想去还得去把马喜那老奴才叫来再问问,想找挡替死鬼也不知道找个顺手的,找这么一个滑不留手跟泥鳅一样的家伙,关键是他背后还站着一个夏师,那狗奴才的脑袋是被门给夹了?还是在宫中的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