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峥道:“这天下的事哪能事事都抓在自己的手中,能撵的一个是一个吧!”
“吴兄你这是在舍本逐末啊!治标不治本……”
“哪来这么多废话,你到底走不走?”
令狐志笑着站起身来,说道:“走走走,这就走,只是今天这顿酒钱得你来付,谁叫你撵人的?”
吴峥微微一笑:“没问题。”
“这样啊!那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再喝?这满园春的酒水就是淡了呢!只适合小孩子喝。”
“令狐兄还有好去处?”吴峥问道。
令狐志得意的一笑:“我看程小金那小子家的金桂楼就不错,吴兄可敢一同前去?”
“这有可不敢,先说好了,谁喝醉了谁请客。”
令狐志哈哈一笑:“那行,咱们就说定了。”
程小金家的青梅酒没喝过的人确实容易上当,但是对于已经喝过一次的吴峥那说,那就不算什么威胁了。
所以前后还不到一个时辰,令狐志就被他家的忠仆给抬回去了,未了那家仆临出门时还狠狠的瞪了吴峥一点。
到不是怪吴峥把家少爷灌的不醒人事,当然可能也有一点,最在吴峥看来那下人更在意可能还是自己在金桂楼里要了几桌共计八百两银子的酒席,也算在他家少爷身上了吧!
谁叫自己家的厨娘懒呢!平时做一家子的饭菜就已经让她忙的焦头烂额的了,明天又还要请那么多人吃饭,即便是再加上她的男人牛二一起也忙不过来啊!
不过现在好了,有令狐志请客。
令狐志被忠仆抬回家,一直睡到五更才醒。
这一醒脑袋就痛的跟炸了似的,捂着额头心里就一个念头,那就是吴峥那家伙怎么这么能喝?整整三坛青梅酒啊!自己的感觉肠胃都快要被酒烧穿了,那小子怎么会屁事没有。
“志儿你醒了?”
令狐志抬头一看,却见是自己的老父。
“父亲,你一晚上都在守着孩儿?”令狐志吃惊的道。
令狐德硕点点头道:“你都吐血了,为父能不担心吗?”
“孩儿吐血了?”令狐志一点不可思议的望着自己的父亲道。
令狐德硕点点头:“没错,不过御医看过了,只是你饮酒太多伤了脾胃,并无大碍。到是你遇上了什么事?居然让你喝了这么多酒?连小命都不要了?”
令狐志叹了口气道:“父亲你觉得孩儿的酒量怎么样?”
不等令狐德硕回答,因为令狐志从记事开始就不记得这个爹有夸过自己,于是便接着说道:“孩儿觉的自己的酒酿还不错,比起父亲来那肯定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不管是在杭州还是在帝都,试问有谁喝过孩儿的?可是今儿……唉!今天孩儿居然踢到铁板上了,碰上了一个能把酒当水喝的家伙。”
“你是说吴峥那小子?”令狐德硕叹道。
“父亲你也知道他能喝?”
“能酿出地瓜烧这种烈酒的人,这酒醉自然就不在话下。你这几日都去满园春找那个施施姑娘,难不成就是为了等他?”
令狐志说道:“常听父亲将此人挂在嘴边,孩儿这也不是好奇嘛!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居然值得父亲你这么惦记。”
令狐德硕笑道:“今日见到了,感觉如何?”
“给孩儿的感觉就是个异类,他跟孩儿所接触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说的好听一点是胸怀坦荡,说的难听一点那就是这世上好像没有什么事是值得他畏惧的。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这人总得有点畏惧之心的,不然就很容易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你这是在为他担心?”
“对了父亲今天孩儿发现,吴峥不光诗词作的好,居然还会写文章。今天他就作了一遍爱莲说,父亲你要不要听听?”
“你的头不痛了?”令狐德硕道。
“提到他,孩儿的脑袋好像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