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那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回崤山大营了?”
马喜道:“咱家知道最近这段日子吴候是等的急了,这不一有消息咱家就马上来通知吴候来了吗?”
“那你是说我现在可以走了?”
“呃!这个……吴候可能还得像陛下请示一下。趁着陛下开心,应该不会不答应的。”
“哪还等什么,咱们这就进宫吧!”
“这个吴候,你好歹也得等一天吧!陛下早上才知道皇后有了身孕,你中午就跑去向他请辞,这叫陛下会怎么想?”
吴峥一想也对,点点头道:“那行吧!就明天吧!明天我一早就去。哦对了,上次托你打听的事有结果了吗?”
马喜笑道:“吴候放心,刁家落到今日这个地步那就是咎由自取,怎么赖也赖不到吴候身上。”
“山东那边就没有什么动作?听说那刁武茂可是文宣公的女婿啊!”
马喜笑道:“八干子打不着的女婿就是个幌子而已,人死如灯灭现在谁还会把它当回事?再说了这凡事都得讲道理不是,这次山东门阀没道理可讲啊!只能认栽。”
那到也是,自打鸾九营在城隍庙里挖出那条密道时,刁家的所做所为无疑就是在通敌卖国,对于满口仁义道德的山东门阀,他们还有什么资格来对刁家的倾覆来找皇帝要个说法。
“对了,杀刁武茂的凶手查到了没有?”吴峥问道。
马喜摇了摇头,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别提了,为这事咱家跟鸾先生在陛下面前都不知道吃了多少顿挂落,硬是没有半点头绪,那个人就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一样。对了吴候,那夜你真的没有看见什么异常吗?”
“我到是想给你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啊!但你也知道我家距离城隍庙那么远,那里发生的事我在家里怎么会知道?”
马喜尤不死心的问道:“吴候那夜的贼人中,真的就没有能让人感到特殊的存在?比如说非常厉害的高手,最好是擅长使飞针的。”
吴峥道:“来了一个田冲都差点让我吴峥灭门,再来一个高手,再来一个高手的话那我吴家现在还有人在吗?”
马喜想了想好像也对,便问道:“吴候那你说那神秘人跟道家有没有关系?或者干脆他就是道家的人。”
吴峥看了一眼马喜,问道:“你想嫁祸给道家?”
马喜连忙拉了拉吴峥的袖子,叫他小声一点,然后说道:“不是我想嫁祸给道家,而是那个田笃清如今已经彻底疯了,自己把自己弄的不成人形。你说这有没有可能成为道家出手的动机?”
“田笃清?那老货还没死吗?那可是五十斤仙丹啊!这都没把他给撑死?”
马喜摇摇头笑:“没呢!不过比死还难受。一开始是整天整夜的不睡觉哇哇乱叫,一会说自己掉进火里了热的厉害,一会儿又说自己掉水里冻的要死。
到后来那家伙就开始自残,想用刀片子剥开自己的肚子找东西,也不知道他想找什么,不过好在下面的那些小崽子们发现的极时,又把他给救了回来。
现在就只能把他给绑在架子上松不的绳子,不然一松他不是给自己开肠破肚,就是拼命的把自己一身抓的稀烂。”
“都这么惨了,干嘛不给他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