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峥虽然不看好鸾九宫的业务能力,但不可否认他确实是一个办事雷厉风行的人。
饭桌上刚跟吴峥他们谈妥,饭后就立刻对黑沙城中的一块胡人的探子也就是那些富户,该杀的杀,该押解回帝都就是塞进囚车,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总之是让吴峥这一夜开了眼界,这货看起来挺合适的一个老头,穿上道袍那就是个得道的道长。
但这货杀起人来却连眼睛都不眨之下,嫌手下杀的太慢他还亲自己提刀子上场,那血飙的一个高,那人头飞的叫一个欢。
一旁看着行型的司徒少阳差点没给吓死,他知道自己这次栽了彻底栽了,因为远在帝都的那个皇帝,已经不是他知道的那个皇帝了。
他这是准备要动手了,司徒少阳却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胆,有什么底气跟回鹘以及吐谷浑叫板,难道那个昏庸的老家伙就不怕两国联合起来把大周给灭了吗?
还是说他忍了这么多年,这会是要死了还是要亡了,不打算了忍了要跟吐谷浑还有回鹘来个鱼死网破?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接下来不管是回鹘也好,吐谷浑也罢,与大周开战也好要求割地赔款也罢,他司徒少阳以及整个司徒家算是彻底完了。
这或许就是小人物的命运吗?
端着大周的碗却干的是敌国的事,这一天此早会来的,他知道他全家都知道,不知道的是没想到这一天居然会来的这么快。
武阳那家疯了,彻底疯了……
司徒少阳怀揣着这样的怨念被鸾九宫一脚踹进了囚车。
接着与吴峥等人告别,就着这当空的明月驱赶着一眼望不到头的车队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吴兄,刚刚那家伙说等咱们回神都之是请路们喝酒,喝吐谷浑来的好酒。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那家伙是在警告你什么?”
吴峥看了程小金一眼,笑道:“警告个屁,我家的青稞酒早以在神都卖开了你不知道?”
“咱们都出来快小半年了,这家里的事谁知道?你知道?”程小金看向秦祥。
秦祥笑道:“吴兄家不光这青稞酒卖得好,那地瓜烧一坛酒香一坛银啊!这个我当然知道,上回牛家嫂子还给老牛稍来了一小坛地瓜烧呢!怎么这事他没跟你说?老牛你没说吗?”
牛耀祖道:“一个月前的事谁还记得,忘了吧!”
程小金嚷嚷道:“你们这些家伙太不够意了思了,就我一个被蒙在鼓里?”
吴峥道:“谁叫你每次把家书都随手扔了,这怪得了谁?”
“我这不是闲那老头的信没新意吗?你不知道就他写的那些信,千篇一律我不看都知道他在写些什么?”
“是吗?那玉香姑娘写的信也没意思?”
“玉香?她给我写信了?”程小金一脸茫然的盯着吴峥。
吴峥笑道:“信不在我这儿不要看我。”
程小金立刻看向秦祥,秦祥愣了一下,看向牛耀祖道:“你小次出恭不是用那封一吧!”
“你拉屎才撕人家的信呢!我没你那么下作。”
“狗屁,你当初可说了女人写的信就是香,还放在鼻子前闻了关天,说是拉屎用这个话肯定连屁股都是香的。而从那以后就再也没看见过那封信了。”
“你们……你们居然拿我的家主擦屁股?”程小金气急败坏的指着二人道。
“你都不是已经扔了吗?为了不泄露咱们左骁卫的机密咱们当然有权利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