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何敢的双手从盾牌后伸了出来,抓起盾牌的两侧,生生将盾牌拔了起来,就这金作纵下意识的抽手力量,那厚重的盾牌飞了出去,飞砸向金作纵,“你喜欢,全拿去。”
从流星锤砸上盾牌到何敢拔盾牌丢出去,不过是眨眼功夫,那巨大的盾牌加上了何敢的力道,去势如飞,狠狠的撞上金作纵的身体。
人影倒飞,鲜血喷出,流星锤落在一旁。
何敢仰声长笑,“爷爷我说了要打三个,岂能这么快消耗真气,下面谁,快点。”
房外的热闹,房内的人似乎全然无觉,生死一线都阻碍不了现在的情烈如火。
他的吻,就像是一泓清泉,也是温润中带着轻柔,只是这水,不是山泉冽冽,不是寒潭深幽,更像是一潭炙暖的温泉,散发着袅袅的雾气,全然的包裹了身体,让人轻叹着,舍不得。
他的手,细细的抚过每一寸,不是挑逗,更像温存。
那口中呢喃着的,是她的名字,轻轻细语娓娓低诉,平淡的两个字由他口中诉出,凝着无数的深情,“解衣……解衣……”
只听这声,这话,这呢喃,便不需要更多的话去表达,早已足够。
“你恨我吗?”他的语声很低,低的几如叹息。
“什么?”她的反问更轻,轻的才出口就碎裂散开。
他的身体忽然重了几分,颀长的身姿透出几分压迫感临上她的身体,她情不自禁退了一步。
腰间撞上茶几,她在他的力量中不由自主的倒在几案上。
他俯低身体,双腿强势的挤入,“我只想知道,你恨不恨我当初没有履行诺言,将你送回单家,甚至种下‘摄魂术’让你忘记前尘,带你远走。”
“恨?”她的唇水光霁月,嫣红中魅惑几分,眼神朦胧,“恨你让我不必沉沦在失去武功的打击中,恨你给了我几年真正想要的童年,还是恨你让我拥有了一段本不可能倒退的天真岁月?”
没想到是这个答案,这个在他心中一直纠缠许久的内疚,就在这轻喘笑容里融化了。
眼前的她唇畔带俏,眼中的迷离之色更像是无声的肯定,肯定着他的情挑,偏就是这一缕笑,又更似挑衅,等待着他更亲密的靠近。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心中不独独只有他们?”他从来都是冷静淡然笑看春风几许,淡听闲云风雨的人,终还是问出了藏在心中的话。
或许,在私心中明明知道她从来对自己无意,却还是想借着机会听到她一句在意的话,哪怕只是欺骗他全然的投入传功,他也满足。
说到底,他还是对她用了心机,换了他日这话他永远问不出口,而她只怕也永远不会应承他。
“单解意的心中,有一个位置……”她带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心口,胳膊拉下他的身体,清晰的字眼飘在他的耳边,“属于楚濯漓。”
她没有说解衣,而是解意,这是她的真名,除了单凤翩从不对外人道的名字,这是一种坦诚,他能懂的。
“哪怕是情势所逼之下的话,这句也足以让我怀念一生。”他笑的明媚,干净。
恍惚间,还是那棋桌边的少年,拈着她手中的棋子。
朦胧里,桃花树下的白衣捧着手炉,坐在轮椅上,看着她一步步的走近。
他慢慢的进入,感觉到她的迎合,听到她和自己低吟交织着,似一曲同奏的琴瑟。
内息缓缓流转,随着他的进入,开始流淌。
他含着她的唇,咽下她所有的声音,只有这一刻,她是独属于他的,她的身体,她的声音都是楚濯漓的,最后一次自私,所求的很小。
熟悉的真气在她的筋脉间行走,强大纯净,没有了霸道冲突的刚猛,柔和里充沛了她的丹田,这些真气仿佛也有灵性般,回到了熟悉的身体里,奔涌到每一个角落,填充着。
比她曾经修炼的功力何止强上了一倍,就连她都无法估量,这些功力在她的指掌间,会出现什么样的杀伤力。
现在,也无暇去想,有另外一种悸动,超越了武功回归带来的喜悦,让她投入。
拥上他,沉沦。
作者有话要说:大和谐,你们知道的,我不能写的太明白,差点一下手滑写了个具相描写,我知道太清水了,可是没办法,体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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