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倚靠在他身上,无措地拽着他胸口的衣服,在自己唇腔中节节败退,任由他为所欲为……直至背后的那只手由衣底钻入,紧密无缝地贴住她身后的肌肤。
那手在背后移游,带着片片火苗,她紧紧闭着眼,紧紧拽着手中的衣料,忍着扑通扑通的心跳,心想:应该是要圆房了,不要颤抖,不要想其他,不要有什么不合适的主动。
他的手覆在她背后的抹胸系带上,手指往打结的地方而去。
她屏住了呼吸,一颗心提上了喉间。
下一瞬,他却突然松开了她,停止了一切。
“睡。”他说道,然后在她愕然時往床边而去。
沐景站在原地茫然无措,缓缓侧过头去,只见他已躺上了床,抬眼看她一眼触及她目光又立刻移过头去,清了清嗓子,说道:“以后别穿这衬衣了,还有里面那件,难看。”临了又加了句:“也不端庄。”
沐景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满腹委屈:她也觉得不端庄,可她从没想过要这样穿的……
再爬向床上時,他已拿着她看过的志怪在看,她揭了被子躺在外侧,不知道该与他挨着怎样的距离,调整了好久,终于停在离他稍近又还没有肌肤相触的地方。
他还坐着,她便也没躺,转眼处,就看到了他手上书中的字,正好是那篇《谈生》,就顺便接着之前的看了起来,到最后才知道那谈生拿灯照了妻子,只见妻子上半身为肉身,下半身却是白骨,后来妻子因谈生破戒不能为人而离开,及至最后谈生发现妻子是早已故去的王爷之女,因王爷上表而为官。
看完,便听赵晔“嗤”了一声,将书递给了她。
沐景便问:“很无趣么?”
赵晔不屑道:“王爷之女怎会看上这样年至四十还一事无成之人。”
沐景笑了起来:“可大部分故事不都是如此么,普普通通一事无事的穷书生总有貌美又年轻的女子愿为妻子。”
“无趣。”赵晔只回了两个字。
沐景接着说道:“那是因为你不是家贫又一事无成的书生,你若是书生就觉得有趣了,书生都想娶貌美又年轻的妻子。”
赵晔想了想,微微点头:“写这故事的人定是家贫又一事无成的书生,且还年老无妻。”
沐景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特别赞同,“我也觉得如此。”笑语间,与赵晔目光相触,一時想到两人同在床上,又离得如此近,刚刚还那样,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目光,赵晔似乎也移了目光看向前方,一会儿,沉声道:“二婶为何知道我前两夜在东厢睡的事,你与夏妈妈说话,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敢偷听?”
这正是沐景想同他探讨的事,不由也认真道:“我也不知道,我以为,你这里的事王府那边都知道。”
赵晔摇头:“有些事王府那边会知道,但这种家事怎能随便往外面说?而且极明显,传这话出去是针对你的,包括……英霁的事。”
“针对我的事可不只这。”沐景脱口而出道,随后在赵晔投过来的目光中抿抿唇,开口道:“听说之前在正房里侍候你的是采心、陈妈妈和其他几个丫环,可在我来之后人便换了,以前的人我不知道,但现在在你身边侍候的除了陈妈妈外全是貌美又年轻的,管事的妈妈们说……这是官人的喜好。”沐景将那曾妈妈的意思稍稍改了改,但自觉改动不大,都是一个意思。
赵晔神色有些不自然,偏了头道:“我没有。”随后又解释道:“以前的采月采菊什么都只算一般。”
“那映红,蔷儿,还有若云呢?你觉得她们如何?或许是你眼光太高。”沐景又接道。
“她们似乎比采月那几个姿色好一些。”赵晔说完瞧瞧她,想了想,又说道:“其实我也没有仔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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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的不好意思,弄这么晚才更第一更,而下一章我码得也不快,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完成,大家看完这章就不要等了,明天我会补上的~还有昨天有亲说的红酒催眠法,家里刚好有红酒,我喝了几口之后去床上一边听英语阅读一边睡,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不知道是红酒的功劳还是英语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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