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景奇怪他突然然的举动,更奇怪的是刚刚好像看到他腹下的裤子有些鼓起,不知怎么回事,也记不起是不是自昨夜至今早一直那样的,然那部位太过特殊,所以她并没有贸然开口去问。
两人穿了些衣服便起身,赵晔去净房拿了麻雀来,这時的麻雀并不像昨夜从外面拿进来時那样颤抖着身子一动不动,而是活蹦乱跳,眼睛骨碌碌地转,一直想从赵晔手中挣脱,偶尔还发出一阵轻轻的叫声来。
然而不管它是冻僵的还是鲜活的在赵晔眼里似乎都一样,他看都没多看麻雀一眼,拿了剪刀就动手,凝视一番,竟直接分了剪刀要往麻雀腿上剪去。
“别……”沐景连忙阻止道:“你剪了它的腿,它还怎么活?那不是生生折磨死它么?”
赵晔十分自然道:“腿上好弄血一些,待染了血,再杀了它便是。”
于是这就是他不折磨死麻雀的方法,就是一刀给它个痛快?沐景只觉此人实在残忍不过,嘴上接着反对道:“那和折磨死它有什么分别,不过一个折磨得轻些,一个折磨得重些罢了。”
赵晔抬头看了她一眼,捏了麻雀的翅膀和腿,将剪刀尖头往麻雀肚子上刺去,沐景又忍不住冲过来拦住他,“这……这样冷的天,它好好生生尚且不一定能活命,要是伤了不是更难活了?”
“没看出你倒有这份心肠。”赵晔说道。
沐景觉得他是说风凉话,才要反驳,却发见他样子一本正经,正犹豫着,他又接着道:“你不忍心伤它,那怎么办呢?”
沐景犹豫,问道:“到底要多少血?一点,还是很多?”
赵晔看她,然后偏过头去,脸色有些僵地回答:“应是……一点……”
“如果我用针刺我自己一点血下来够不够?”沐景十分认真地问。
赵晔似有些无言,最后沉默半晌,问道:“针呢?”
沐景心想大概是可以的,便立刻去拿了针过来递向他,又将自己的手指伸到他面前,想到十指连心,又往上撸了袖子道:“还是胳膊,胳膊应不怕疼些。”
赵晔却不理她,拿了针往自己手背上猛刺了一下,鲜血立刻就从里面冒了出来。
“你……”沐景有些感动,立刻跑去床边拉被子,才一拉开,就愣住。赵晔也走到床边,看看床单,又看向她。
“我……我……似乎真的来月事了?”沐景感受了一下,脸色红得满脖子蔓延,头都不敢抬地就要往净房跑去躲着,跑了几步又回来一把将被子掀回来盖上那床单上的红点,然后躲进净房去再也不出来了。
赵晔看看自己冒着血珠的手背,再看看净房方向的帘子,忍不住露出笑意来。
此事最终的结局便是沐景在净房的窗子旁偷偷放了麻雀,直待若云一行人进来侍候赵晔更衣時才肯低着头出来见人,又由夏妈妈的帮助暂時瞒着癸水的事,为了让这事不让人起疑,沐景只得快些将换丫环的事处理。
用过起床之后的早饭后,沐景便叫来了曾妈妈。
曾妈妈仍是以前那一副沉稳的模样,见了她,第二次向她道贺:“恭祝夫人与九爷白头偕老,早添贵子。”
沐景知道她为何要再恭贺一次:上次是新婚之事,这次是圆房之喜,这曾妈妈果然不是不做事的,对这正房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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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更是补昨天的,以后你们不许再污蔑我欠更,上一次我第二天也补了的,而且是凌晨就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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