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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1 / 2)

待听到外面脚步急走的声音時才立刻反应过来,移到她身旁,将她揭了一半的抹胸盖上去,又将打开的衬衣迅速系好。

值夜的正是采曦,一进门见到主人夫妇全躺在床上的情形有些害躁地低下头去,正要问有什么吩咐便听赵晔急促道:“夫人发烧了,快去请大夫?”

采曦这才吃惊地抬起头来,看着躺在床上脸色潮红的沐景立刻反应过来,忙又跑了出去。之后夏妈妈采月采莲一行人也赶了过来,夏妈妈一边拧了冷水帕子替沐景敷额头,一边自责:“我怎么这么笨,是觉得她有些热,还以为是喝了酒的,早发觉,兴许就不会这么烫了……我真是白活这一把年纪了……”

“妈妈,没事的没事的,不怪您,我也大意了,大夫马上就来了,夫人一定没事的……”采月一边忙着,一边安慰,脸上也是愧疚自责。

赵晔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

他知道她在雪地里冻了半天,也知道她鞋与斗篷几乎都湿了,却还让她喝酒,在她睡着后还抱着她在夜风里吹了那么久,甚至回来了……忍不住别过头去,不敢去看她,也不敢让夏妈妈她们发现她抹胸后颈的系绳被解了。

大夫来得很快,隔了床帐把脉,道是普通的受凉发烧,等烧退了休息两日就好,也说受冻了最好是别喝酒,好好喝药休息为好。

在采月一行人照顾下,沐景退烧也快,至下半夜就好多了,额头没那么烫,脸也不再红得异常。

沐景是在恶梦中被采月叫醒的,睁眼来看见采月放松的脸与红色罗帐才放下心中的紧张,知道刚才的可怕做了梦。

一旁夏妈妈急忙道:“夫人,您终于醒了,头还疼么?刚才是不是做恶梦了?”

沐景有些呆滞,只觉得头的确是又晕又疼,还重重的,回忆了一下,想起那冰天雪地里的听房来,又想起四处漆黑无头苍蝇般的寻路,然后是赵晔带了她到酒楼,再然后,她想起自己是梦见被人杀人灭口了,这倒没什么,关键是她又想起另一件事:脑中竟隐约有与赵晔在酒楼包间里亲热的情形。有他离她很近很近,低头吻她的,也有她抱住亲他的……支离破碎又不真实,而十分诡异又让人害怕:应该是梦?uqnl。

为求心安,她开口道:“现在什么時候了?”

采月回道:“天亮没多久,夫人若是还头疼的话就先喝了药再喝点清粥再睡。”

沐景却问:“赵晔出去了?昨晚是他带我回来的么?”

采月有些不知怎么回答,夏妈妈则忍不住咳了两声,一个劲朝她挤眼,然后在她们二人移开身子后,她就看到了面前的赵晔。

他此時在床尾方向,身后放着把椅子,似乎他之前是坐着的,不知什么時候站了起来,与她目光相对時,他脸色突然十分严肃起来,然后脸往旁边别了别,不知为何也咳了一声,淡淡道:“你醒了?”

因为脑海里那些似真似假的影像,沐景有些不敢看他,此時辨别他的样子,好像和以往没两样,而且态度更清冷一些,似乎还在生那日梅花树前的气,沐景便想,那大概是自己做梦。然后又想起,自己刚才好像忘了叫他官人。

“官人怎么还在家中?”因心虚,所以她语气放得很轻,希望以此来让他忘记刚才那声“赵晔”,其实那時是她才清醒,脑子还没清明,所以不由自主就叫了出来,她可并不是故意无理的。

赵晔看向她,发觉她脸色正常,目光也十分正常,就像以往装模作样对他客气時一样,似乎……她并不记得那些事。一時,有些庆幸放松,又有些遗憾丧气,他觉得昨夜是他与她相识、成亲以来离得最近的一次,可她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记忆怎么这么不好,他记得他也有醉酒过,酒后的事虽然记得不清楚,但总有些印象的,她却忘得一干二净。赵晔有些不悦,回道:“今日不用当值。”

沐景点头:“官人的沐休日倒也不少。”心想这入禁军也挺轻松嘛,没做几天事,一下子还休息两天。

赵晔侧了头去不说话,夏妈妈在沐景耳边说道:“九爷见夫人一直未醒,心里担心,这才让人去告了假的。”说罢又极小声道:“九爷一夜未睡,都守在床边的。”她昨夜见到这两人又睡在一起心里别提多开心,又见赵晔对沐景上心,虽担心着沐景便也是喜不自胜,此時见他们说起话来不冷不淡的,一時着急就忍不住说了。

沐景一听,果然有些吃惊,然后过意不去,再看赵晔的样子,有些疲惫颓丧,正是一夜未眠的样子。

赵晔却很不高兴,瞪了夏妈妈一眼,转身道:“好好休息,我去忙别的了。”话说说完,采曦便从外面进来,低头道:“九爷,外面有人求见,是霍奉议郎与他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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