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末紧紧抱住杨晓兔,颤抖着肩膀,哭得肝肠寸断……
老天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为什么一再的戏弄她?
当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幸福,找到了依靠,为什么转眼之间就剥夺了一切?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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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淅淅沥沥的下着雨,端木宸趁着周末末睡着的时候将杨晓兔带出房间。
她不知道他带她去哪里,只是感受着他指尖的冰凉。
端木宸牵着杨晓兔的手,游走在马德里的街道。他们共同撑着一把黑色雨伞,到达了一间不知名的小酒馆。
马德里的夜正要开始,二十四小时不到,天地却已经变了色。
灯光渐暗,精彩的演出就要开始了……
舞台那么小,一下子挤上去七个个人,三个女舞蹈演员端坐在椅子上,一名男舞蹈演员站立在后,旁边是两名歌手,最左边则是木吉他手。
演出是从演员的拍手开始的,边脚踩着节拍,就这么着,随着由缓到急,小酒馆的气氛慢慢就热了。
弗拉门戈舞者每一个动作都铿锵有力,举手、顿足、眼神、转身、亮相和定型之间有一种世态炎凉后舍得的气慨和姿态。
书上说,跳得出彩的舞者不是年轻人,弗拉门戈不是纯美的舞蹈,有过生活历练的中年人才是最佳人选,也许爱过恨过了,才能释放出浑身的自信和炫示。
而歌者也是上了年纪的,嗓音低沉,略为沙哑,饱含无尽的沧桑,带出无限的悲恸,极富原生态的感染力,称作“深歌”。
端木宸的眼神很认真,看着台上那非一般精彩的弗拉门戈舞。
两人唱,一人奏,三女一男跳,互相配合,呼应着鼓掌打拍子,每人跳上十几分钟,缓急错落,急时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无形而强大的气场笼罩了整个小酒馆,观众们都沉浸在吟唱者莫大的悲怆氛围之中。
渐渐的,端木宸听不见他人的鼓掌与欢呼,淡淡的说着,“小兔儿,你觉得我们把末末送到德鲁布鲁克怎么样?”
“德鲁布鲁克?”
“嗯,去德鲁布鲁克是最好的选择,司徒家的势力虽然很强大,但是想随便介入一个主权国家并不容易,末末在那里很安全。只是,她的宝宝会一天天长大,为了掩人耳目,她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所以……”
端木宸的话戛然而止,转头看着她。
杨晓兔先是一愣,困惑了一会儿,随即脑海里闪出了一件事——在德鲁布鲁克并不是一夫一妻制,一个男人是可以娶三个妻子的。
^56书库杨晓兔微微一笑,她握住端木宸的手,“主人,我明白的……如果末末成了你的另外一个王妃,她会在那里过得很好的。只是一个名分而已,我不会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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