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做了什么?”
南溪望着突然变得有些陌生的景钰,迟疑问道。
景钰拨开发丝后,鬼使神差的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被南溪一把拍开。
他眼底的冷光散开,浅浅笑意漫上双眼。
“‘我’找来几个小厮在她每日的必经之路玩捉迷藏,然后在她路过时,故意戴着一张夜叉面具在她面前出现……她经不住吓,就那样滑胎了。
事后,‘我’被镇南王关了七天禁闭,期间没有人来送过一滴水,若不是风叔发现得及时,‘我’早已去见自己的母妃了。”
南溪脸色沉沉“镇南王是想活活把你饿死吗?”
景钰轻轻摇头
“是那个女人搞的鬼,镇南王把我禁闭的第二天,便奉旨去了南境。”
南溪一脸复杂的看着他
“我觉得她对你赶尽杀绝不只是恨屋及乌,还有你小时候害她滑胎并致使她终生不孕的事。”
而又因为他是镇南王如今唯一的嫡子,那女人不敢做得太明目张胆,所以才一直在背地里对他使阴招。
“不错。”景钰优雅的喝了一口茶,尽管那个时候的‘他’还不是他,但若真换成是他,他会让那个女人更不好过。
南溪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你说,你当年被人贩子拐走,会不会也是你那继母做的?”
景钰“虽然我没有证据,但当年我被拐的事就是她做的。”
南溪……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
而景钰却是问起了她的事。
“那庄子,你可去看了?”
南溪摇头
“还没呢,正打算趁这两日药铺不忙抽空去看看。”
景钰放下茶杯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我跟你一起去。”
南溪想了想,点头
“行,我先回药铺打个招呼。”
景钰指了指窗外的天空
“快到午时了,让你的婢女回药铺说一声,你与我在这里用完午饭便直接出城。”
于是南溪便让候在外面的青鸢先回去,她独自和景钰去城外的庄子。
用完午膳,两人坐着马车出城,等出了城门口,南溪撩起窗帘看向外面,却发现城门外有许多临时营帐。
她扭头看向坐车里闭目养神的景钰。
“景钰,城门外为什么会搭这么多帐篷?”
景钰睁开眼睛,顺着她撩起的缝隙看向外面。
“那里面住的都是护城河下游附近村子的流民,前段时间大雨,下游的河水决堤,冲毁了他们的房屋,也淹没了他们的庄稼,致使他们无家可归,四处流浪。
嘉禾帝得知后,派人在这城门外彻夜搭起营帐,以供这些无家可归的流民有个暂时的安家之所。”
南溪看着外面的一顶顶白色帐篷没有说话。
出了城门,马车又行驶了半个时辰,才在一座庄院门口停下。
“主子,到了。”卫峰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走吧。”景钰掀开车帘先下马车,随后又转身去扶后出来的南溪。
南溪扶着他的手跳下马车后,才发现她们现在是站在一个半山腰的位置。
“这庄子竟是建在半山腰的啊?”
“你,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