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几次三番想要谋害他,都被他化险为夷,而当他把所有证据都摆在他亲生父亲的面前时,这位父亲竟是让他要留“她”一命。
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竟比自己的亲生儿子还重要,他们这位黎国l战神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景钰淡漠的目光看向窗外。
“你以为我让你把那些证据送到苍起面前,是希望他能替自己的儿子做主吗?”
云隐双目倐地眯起
“你从未想过,要让他为你做主?”
景钰把目光落在他身上。
“这种小事,又何需别人来为我做主?”
“那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景钰慢条斯理的提起茶壶倒茶。
“虽说无需他为我做主,但送到手里的镇南王府大权……我又岂能不要!”
嘶!
云隐深吸一口凉气,“你不会是想……可他毕竟是你老子,而且现下还老当益壮!”
景钰抬目睨他一眼
“我还年轻,等得起!”
云隐……他以后若是有了儿子,一定要好好跟儿子搞好关系,以免他长大以后跟他这个老子造反!
之前因为孩子们没有笔墨,没有课桌,南溪都是教他们用木棍蘸水在地上写字,因此,她在松竹斋买完笔墨纸砚,便又去了另一条街买课桌。
可惜走了几家木匠铺子都没有买到适用于放在药铺后院那片檐下的课桌。
南溪失望之余忽然想到现代的那种靠墙式窄桌,她把这种窄桌描述给木匠听之后,木匠表示他一日便可以做出来。
于是,南溪高兴的付了定金,“明日还请您把做好的窄桌送到东城的保安药铺。”
木匠是一个被太阳晒得黝黑的糙汉子,他在裤管上擦了擦双手,伸手接过定金
“姑娘放心,明日天黑之前一定给您送到。”
南溪笑眯眯的点头“那我便等明日验货了,若是师傅做出的桌子令我满意,之后我可能还会找师傅订做更多的木具。”
木匠一听,大喜,忙道
“姑娘明日瞧好了,某的手艺包您满意!”
南溪微笑着点点头,随后便领着青鸢离开了木匠铺子。
待走出一段距离后,抱着文房四宝的青鸢才好奇问道
“姑娘,咱们后面当真要订制很多的木具吗?”
“当然。”南溪伸手拿走一套文房四宝,为青鸢减重。
手上轻了许多的青鸢,脚下也轻快了不少,她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家姑娘。
“可咱们府里不缺家具呀?”
南溪步履不停“我想把包子铺的方桌都改成条桌,如此,铺子里就可以容纳更多的客人了。”
青鸢抓了抓头发,不是很懂。
回到药铺,南溪便把文房四宝发给了三个孩子,大丫二丫如获至宝的抱着就不撒手,三宝虽然还不懂这是什么东西,但见到姐姐们那么宝贝,他也吭哧吭哧的想把自己的那套给抱起来,无奈他人矮力气小,试了几次都抱不起来。
南溪见他憋着一张小红脸在那儿暗自使劲,便忍着笑帮他把纸包里最重的砚台给拿了出来,然后再把笔墨纸包好放到他怀里。
“三宝,抱好喽,把它们摔坏了你可就没有了。”
“嗯。”三宝紧紧的抱着自己的笔墨纸,咧着一口乳牙。
其实三宝现在还小,根本就用不着文房四宝,但南溪还是一视同仁的给他买了,就是想让他能在姐姐们习字的时候,自己在一旁玩毛笔,不去捣乱。
因为课桌要明日才能到,今日南溪还是像往常一样,让孩子们念了几遍三字经后,就用木棍在地上开始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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