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光远道,
“林小友这等少年英杰大驾光临,我等老辈自当扫榻以待,让小友站着说话不是待客之道,小友,还是请进吧。”
老薛赶紧接上,
“对对,这可真不是我们托大,林小友,果真年轻有为,年不过二十吧请进,请进。”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接连不断连绵不绝说得他人几乎窒息,话语间一点间隙都没。
林愁不禁要怀疑了,a,难道这俩老家伙早有准备??
稀里哗啦带了一群警卫跑过来半天猫在一边就是不出手的守备军长官刚刚还在黑着脸骂娘,闻言立刻乐开了花并稳稳的接住了这个台阶,浩然正气于一身义正言辞道,
“瞧瞧,你们瞧瞧,叫本官干甚,人家那是朋友知道不,闹着玩呢知道不?收队收队!赶紧的,磨蹭什么呢,等老子抽你腚呢?!”
围观民众听的直咧嘴,一向凶神恶煞的守备军也有怂成这样的时候?
嘘道,
“吁,吁,吁。”
守备军长官那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防御机制,这点小打小闹根本无所畏惧,四方步踱的飞快,一溜烟钻进岗亭里再不出来了。
“切!”
一群普通人忽然觉得,守备军嘛,还进化者呢,也就那么回事呗。
林愁收回目光,转向老薛,挑挑眉。
很感兴趣的问道,
“难不成两位还知道我要来?”
薛阵暗道,你不来老夫还正要去找你呢。
薛光远捋着胡须笑得红光满面,
“林小友说笑了,自从上次切磋再难与小友一见,老夫我是日日想夜夜想,就盼着林小友亲临小店指点迷津,不想小友就真的来了,真乃荣幸之至蓬荜生辉啊。”
“”
能把谎话说得如此情真意切也是门学问,林愁几乎就信了。
但是,没有用,本帅今儿就是来砸场子的。
林愁也笑了,笑得格外灿烂,
“指点谈不上,上次与薛大师比试,明明是在下棋输一招,回去后潜心修炼终有一日灵光一现顿悟了厨道至理,特来讨教。”
薛阵额头见汗,真想骂一句我去你大爷的吧,你小子睁着眼睛说瞎话都不带眨眼的,蹬鼻子上脸给个竿就能上天是吧!
薛光远瞥了一眼薛阵,深深为这个儿子辈兔崽子的涵养叹息,若是扬儿还好,岂能轮得到他这个废物。
唉
他呵呵一笑,
“哦?林小友又有所悟?那可一定要好好给我等开开眼界不过,这个且后再谈,不论如何,总得先进来说话,若是有不知情的好事之徒,还以为我薛家待你林小友如何了呢,你说呢,林小友?”
“那是自然。”
林愁欣然同意,扛着牌匾迈步进了八方楼,还不忘了朝外边喊,
“嘿,外边儿的朋友们,你们好啊!来了的都别走啊,一会让老薛安排你们酒菜,地主之谊嘛!”
人群齐声呐喊,
“好嘞!”
“没毛病!”
林愁终于肯进门,老薛正要舒一口气,听闻这句话差点没气晕过去,地主之谊也没有这么尽心尽力的啊,这年头搞慈善还得要手续费呢。
进了门林愁毫不客气的找了个空桌子坐下,八方楼内的客人还不少,比他那小馆可热闹多了。
装修得那叫富丽堂皇,侍女个个又大又圆。
(三观:p,该死的狗子,这句话我允许你瞎寻思了么??
某林:你t叫谁狗子,信不信本帅一勺烩了你?!
三观:呸,单身狗的腐臭味,走了走了,辣眼睛。)
林愁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一拱手,架势拿捏的十足,
“小子有理了,在下林愁,见过诸位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