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妖和术士不就是一个玩意么?反正都是混游戏圈子呢,谁比谁牛哔多少还是咋的!”
山爷瞪着牛眼珠子怒道,
“巫妖王那是灵体,术士是呃术士”
山爷看着不远处斗鸡的那团黑雾一边蠕动着一边发出“e”的咀嚼声,再接不下去了。
沈峰胜,他说,
“我还是觉得术士指不定憋什么坏呢——我的意思是,比如啥倒霉的意外啥的。”
“咳咳咳!”
“子不语,怪力乱神。”
很显然,某些特效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出现的。
术士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身躯——我是说斗篷,斗篷内传来的声音居然有那么几分喜意,
“我下次再来,多谢林老板。”
合情合理,一个基准点的幸运嘛,搁在这位大拿身上,改变应该是惊天动地立竿见影的吧?
“咳咳咳不客气不客气”
“噗”
术士化为灰灰离开。
黄大山这边琢磨开了,
“诶?你们说鸡最爱吃啥来着?五谷杂粮?小虫子?还是啥?”
秦武勇举手促狭道,
“我知道我知道,报告山老师,这鸡吃的是纯天然无公害的红头大蜈蚣,好几米长的那种!”
山爷一嘬牙花子,
“不对不对,为了生存而吃和为了享受而吃完全是俩概念,以前我记得谁跟我说过,大公鸡爱吃啧,想起来了!”
白穹首斜睨山爷,
“我说亲王大人,能不能有点原则,少往那些歪门邪道的地方琢磨,感情全世界就你一聪明人还是怎么着,心诚则灵知道不?”
“呵呵!”
大山亲王头也不回的走向数月没有启动过的穿山甲号,搓着手道,
“哇咔咔,正好爱抚一番老子的小宝贝儿。”
“”
白穹首看着车屁股的烟尘纠结了半天,
“林子,大黄他靠谱不?”
林愁耸耸肩,没说话。
白穹首眼睛一亮,
“哟呵,不反抗,那我就当你是享受了啊?!”
“梆”
新鲜出炉白穹首锅底倒模一份。
等山爷回来的时候,天都将将暗了下来,他拎着一个大布兜子,远远的吆喝,
“哦嚯嚯嚯看看疼你爱你的大山爷爷给你带什么好东西过来了”
三黄同学当然没搭理山爷,这货找了一圈儿,压根没见着它的影子。
“诶?林子,三黄呢?家里招黄皮子了?”
林愁直翻白眼,
“三黄是只鸡!天都黑了,当然是找个高的地方睡大觉去了,这是天性。”
山爷挠挠头,
“我黄大山第一次献殷勤的对象是只鸡不说他娘的居然还热脸贴了个冷屁股,罢了罢了”
说着就要丢手里的东西,一脸的无可奈何。
“”
不过兜子在他手里荡秋千似的好几个来回,依然没有丢出去。
“咳咳,那什么,你怎么也不拦着点你这让我很尴尬有木有。”
林愁无力吐槽,
“拿来我看看,很少见你山爷有馋嘴的时候啊?”
黄大山翘起大拇指,
“得,您林大老板就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
“这叫职业道德,别废话!”
“哦!”
一开包,满满当当的一兜大绿虫子,个个膘肥体壮肉滚滚足有七八公分长短,
“嘿嘿,刚听他说红头蜈蚣的时候就想到这了,特意回基地市一问,果然买到一包,啧,好东西啊,林子你吃过没?”
掂了掂手里的包,林愁笑眯眯的说,
“基地市还有卖这东西的?豆地里生了豆天蛾搞不好可就要绝产的,美味的确是美味,可发生委不从来都是严防死打禁止养殖么?”
山爷道,
“哪儿有专门卖这玩意的,我是去城南找了几个闲的屁屁的穿开裆裤的小鼻涕娃,几把毛票撒下去,这群小兔崽子,不到俩小时留给我抓了这么多。”
“”
豆天蛾,又名豆青虫,样貌在虫族中算得是中上,不用非诚勿扰也找的到对象的那种,成群结队的时候也大多不会劝退密恐们。
就这样一种憨憨厚厚老实巴交的大虫子,对黄豆地却有着惊人的破坏力咳咳,至少林愁老爸骗林愁抓豆青虫给他下酒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怎么样?”黄大山见林愁也不说话,迫不及待的问,“成色不错吧?个小的都让我扔回地里养着去了。”
林愁无奈骂道,“山爷啊,您多大岁数了?”
山爷嘿嘿的笑,“我就那么一说,我能干那损事儿吗?”
林愁眨眼,
“你确定你没说‘老子下次还来买’之类的话?”
——诸位可以自行脑补山爷撂下这句话的语气以及充满氨香味的源晶票子对一群下城区种地放羊的熊孩子们的冲击力。
“咳咳咳正事儿要紧正事儿要紧,看着这些宝贝口水都要下来了——对了,给我留几条啊,明儿早间喂个鸡儿真的,我听说大公鸡就爱吃这个,嘎嘣脆鸡肉味一咬爆浆蛋白质是牛肉的九倍!”
“”
“那什么,其实让我闭嘴挺容易的,能给口酒喝就行了!”
“别做梦了。”
林愁起身往厨房走去,一边问,
“从那之后,他出来过吗?”
山爷大大咧咧的摇头,“哪儿啊,你看爷现在这个状态,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估计那货是已经灰飞烟灭了”
“不对,你的等阶,可还没变呢。”
理论上来说——当然还是夜鸾的理论,红眼山爷人格要是与白眼山爷人格(怎么感觉怪怪的?)完全融合,白眼山爷应当能够完全“继承”红眼山爷的能力。
要知道,红眼山爷,可并不是区区四阶。
山爷一愣,摇头道,“管他呢,反正老子活的好好的,呵呵!”
林愁皱眉道,
“夜鸾总不会骗你,少给自己惹麻烦,酒呢,你想都不要想。”
林大老板的语气忽然变得八卦起来,
“山爷,你到底还记不记得婚典那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山爷比柚子皮还厚的黑脸上浮现出一阵狰狞的红晕,吭吭哧哧从牙缝里磨出一个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