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
第一杵,祭奠我又一次没吃到海皇大人充满欧气的饭菜的忧伤。
第二杵,祭奠我多年来长久的忍耐和包容。
第三杵,祭奠你活着就幸运的知道了自己祭日的快乐。
再一杵,老吴伤没好你就给粑粑老老实实的替他挨了吧!
又来一杵,e,台词有点多记不住就祭奠你驶去的青春和曾经夕阳下的奔跑吧给我纳命来!
孟祥已经动用了血脉能力加速,一杵一杵接一杵,砸得老欢快了。
甚至众人还看出来有一道灰色的光落在郑欧身上,郑欧的动作顿时迟缓了不少。
一加一减,郑欧跪了。
林愁看得津津有味,问,
“咳,红姐,郑欧平时肯定没少得罪老孟吧”
肖红被这声红姐叫的特别高兴,
“唔唔,你接着看就知道为什么了。”
郑欧被打得抱头鼠窜又窜不出去,嘴跟个机关枪似的骂个不停,同时不管不顾奋起反抗,
“嗷卧槽你玩真的老子用船砸你了啊嗷你踏马嗷我可娶你老母的吧吃老子一拳娶你老母娶你老母娶你老母”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口音问题,所有的“q”怎么听怎么都是个“q”音。
孟祥听出来了,怒极而笑,
“人长得不咋地想的可挺美,看来挨得揍还是不够,现在还想着占嘴上便宜?老子借你八个胆!”
一条铁杵抡出了幻影,一下重似一下,火星四射。
怕是等这俩人打完,铁杵真能磨成针。
郑欧一边哎呦惨叫一边鬼祟的喊,
“哟哟,这么说你不反对啦,那正好,下船我就上你家去,万一成功了呢是不是,爱笑的人运气总不会太差嘛——兄弟你放心,我郑欧是那种人么!”
换了个挨打姿势,
“真的,你放心,我会占你便宜?不存在的!我把贵母追到手之后咱俩辈分各论各的,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我爸,你看咋样?”
满船人齐齐喷血。
林愁,“”
本帅好像终于知道为啥老孟对郑欧仇恨值这么高了,有毒!
这货可比外面那些撒娇卖萌磨人精女装假发嘤嘤嘤的妖艳jian货大嘴巴子抽起来美味可口爽多了,作死都作得如此清新脱俗令人窒息。
老孟:“绝招,十倍加速版!给我死来!”
相比于采蘑菇的小红号上的热闹非凡,恶鲨号简直安静得像是一艘幽灵船。
船头甲板上也有同样的大锅、烧烤工具,人也不少,只是每个人脸上都有种战战兢兢欲哭无泪的感觉。
本来采蘑菇的小红号送了两座蚝山过来普通船员们还是很高兴的,不过考虑到一直躲在船舱里不肯出来的恶沙的情绪,众人只能忍着。
就在刚刚,这位五阶大佬再短短十分钟内被九只海鸥的屎砸中——哦,是异化海鸥,每只从头到尾六米多长翼展十几米的那种。
老天爷,那是多么大一泡鸟粪啊,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有分量的。
有个船员实在看不过去眼,劝恶沙去好好洗洗,很有可能是后来的海鸥闻到味儿了把他当成移动了。
别人嗤之以鼻孔,恶沙却眼前一亮。
对啊,之前在江里的时候不就被倒霉的拉了一泡么,虽然流量有点小呸很可能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味道。
这就对了嘛呸对个毛毛灰啊对
总之世界上没有倒霉光环这种东西的,嗯,绝对没有。
恶沙狠狠的洗了八遍澡出来,顿觉天更黄了海更蓝了整个人神清气爽,整个世界都变得可爱起来。
于是心情突然上好佳的恶沙决定像另一条船上的家伙们一样,贴近群众,融入群众。
“来来来,我是进化者我动作快,我来撬蚝壳,你们准备好锅和烤架还有小料嚯,这蚝可真巨大,长得真标志啊,奈斯!”
一群船员你看我我看你,还能反抗不成,各忙各的呗
十来个人跟着恶沙一起撬蚝壳,剩下的人折腾别的零零碎碎,准备开启一场关于蚝的盛宴——这机会可以说很难得了。
恶沙身为进化者,即使是受伤撬蚝壳那也是飞快的。
动作敏捷力量超高,撬壳和蚝壳砸在甲板上的声音都成了有节奏的交响曲了,
“啪啪啪”
“啪啪啪!”
把一群船员看得是一愣一愣的。
恶沙人前显圣了一把,心情更加愉快。
“呵,郑欧那货肯定又在显摆撬壳速度吧,咱可不比他慢多少的!”
这时,就听蹲在他旁边的船员猛的一声嗓子破了个洞一样的惨烈惊叫,
“卧槽蛇蛇蛇棘鳞海蝰”
这玩意可是有名的杂交变异品种,剧毒三秒之内一步到胃
呸,总之三秒钟之内它的毒液就能让一个普通人凉的透透的,神仙都救不回来。
“莫慌!”
恶沙大手一挥,啪的一声打在那条从生蚝小山里钻出来的蛇头上。
“区区一条海蛇而已!哟,还是未成年版的,一会儿正好烤了!”
没用力,就是红果果的调戏。
如果此蛇有幸能口吐人言的话,对话肯定是这样婶的。
蛇:
大哥,我是蛇,有毒的那种,真正的牙尖嘴利并且剧毒,求不调戏,给我点尊严大家各自安好不好么?
恶沙:
呵呵哒,我是人,很皮的那种,进化者模板货真价实的皮糙肉厚滚刀肉,就宠你就宠你就宠你,我偏是不听呢
蛇:
言尽于此,看咬,e!
恶沙:
呵呵哒诶我草你t怎么咬到我的!!
一船人都懵了。
五阶进化者啊,来去如风火花带闪电啊,怎么就被咬了呢?
有人一语道出真相,
“肯定是恶沙大人装的,调节气氛嘛”
一船人:“哈哈哈,恶沙大人太幽默了。”
又有人:“卧槽卧槽,流血了流血了”
我们的事主整个人都是懵掉的,所以这狗曰的破蛇到底是怎么破了我的防御的?
恶沙大人捂着自己流血的裆部,看着扭来扭去的蛇欲哭无泪。
看来既保护好自己的腰子之后他还得保护好自己的蛋。
——两颗毒牙各占了一个球体,不走空不偏颇,强迫症福利啊,口感应该很好吧?
随着一阵冰冰凉有液体挤进去的感觉,他连最初的些许疼痛都消失掉了。
恶沙:我不会死,但我的面子,替我死掉了。
他的意识随着青色越来越重的脸一起由青变黑,最后黑屏掉线。
恶鲨号上,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