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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昌城东,我带领着部队疯了似的向城内推进,小洋房内的惨剧,让我们热血沸腾,让我们情难自禁,日寇的残暴,那几名女子的惨死,让我们的心中只剩下了复仇,只有敌人的鲜血才能洗刷我们的耻辱。
“杀,给我杀,杀!让小鬼子们知道,我们中国人是不可辱的,让他们知道,欺负我们中国人的后果是什么,给我杀~~”我高声呐喊着,带着警卫1团的士兵们在城东的大街小巷内杀戮,满地的鲜血,满地的敌首,我的兵就像疯了似的狂杀,嗜血的狼又回来了,那令鬼子恐怖的魔王又回来了,当我们一条街一条街的扫荡时,那些日本鬼子们都像见了鬼似的,连直接接触都免了,全部撒腿就跑,我们身上透露出来的那种杀气,令那些小鬼子们浑身上下的不舒服,他们能舒服吗?站在他们面前的,一个个都是满身鲜血的人,看他们的表情,透露着愤慨,看他们的气势,恨不得将你活劈了,这样的煞气十足的部队谁还敢跟他们接仗啊,能躲当然是躲过的好啦。
但是,日本鬼子也不是说全部都躲着我们的,毕竟他们是得到了冈村宁次的死命令,武昌城要死守,要玉碎,所以,还是有那么些鬼子兵跟我们死战的,这不,就有一支杀了过来。
筱冢义男的第十师团一个中队的兵力杀了过来,中队长凃井太郎带着他的士兵们,高举着武士刀,向我们扑来,我较为欣赏的看了看这个不怕死的家伙,冷笑着说道:“哼哼,想不到还有送上门来送死的,很好,爷我今天就豁出去了,好好的教教你这个矮东洋,如何耍大刀。”我说完,就举着从日军佐官那儿夺得的武士刀,大喊着向这个家伙扑去,劈柴?谁不会啊,特别是劈了这些日本人,那我更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啊。
“你,报上名来,我就算要结果了你,也要知道你叫啥名字。”我很轻蔑的瞄了这个日本中队长一眼,说道。
“八嘎,我,叫凃井太郎,你叫什么名字?”凃井太郎也昂着头,对我说道。
呀呵,这小日本居然听得懂中文,还会讲啊,呵呵,那太好了,看我如何耍他:“老子是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小淫虫周伯通。”
“哪呢?”凃井太郎一愣,唉,上帝,原谅这个无知的孩子吧,他实在是太蠢了,我就耍宝似的开个玩笑,这家伙就傻了,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战场,生死一线的战场,在战场上,是容不得你有一丝的停顿,在战场上,容不得你有任何的犹豫,可是,这个家伙,居然被我忽悠了一下后,就愣在那儿了,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既然你这小子好死,我只好成全你了,阿门,去死吧!
我手起刀落,整个世界安静了,凃井太郎的脑袋咕噜噜的滚着,看着他死不瞑目的双眼,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别怪我,是你自己要死的,我只不过是成全了你罢了,还瞪着我干啥?我又不是故意的,切!”我说完,就一脚将他的脑袋踢开,然后又扑向了另一个鬼子兵……
夕阳残血,如同一幅红色的画卷,血染了整个武昌城东,惨烈,悲壮。第十师团师团长筱冢义男连自尽的心都有了,他的第十师团差不多完了,完了,整个第十师团基本上就被耗尽在了城东,能怪谁呢?谁让他们遇到的是嗜血的魔王,谁让他们遇到的是永不言败的国民卫队呢?
“筱冢君,你不要这样,这不是你的错,你不必自责,第十师团在这次的武汉会战中,所立下的战功还是很大的,你们,一直是在正面与敌方最精锐的国民卫队在死战着,从汉口能够拉回一个联队的兵力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劫数,这只能说是劫数吧,快把刀放下吧,我不怪你!”冈村宁次挥手让手下的人将筱冢义男的胁差给夺了下来,似乎真的怕这个中将一时想不开,切腹自尽了呢。
“冈村司令长官,我第十师团对不起您哪,我,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死去的将士们啊!!”筱冢义男难过的说道。
“筱冢君,是帝国军人的,就要敢于承认失败,不错,支那军这次的攻势十分的凌厉,特别是国民卫队和薛岳兵团,称得上是支那军中罕见的精锐之师,八嘎,只要我们还活着,我们一定要让国民卫队、薛岳兵团知道我们的厉害,一定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冈村宁次咬牙切齿的拍了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