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日本帝国板载,天皇陛下板载!”联队参谋长也兴奋的叫着。可是,这样的呼喊声,还真的有用哗
孙立人进攻楠樟,并没有采取全面进入楠樟镇内,跟敌人打巷战之类的打法,而是集中了全军重火力,对整个楠樟实施毁灭性的轰炸,除了独立4团的一个营和日军步兵第肠联队的一个大队有过交火之外,其他部队都没有直接与步兵第顷联队有过任何的交火。
不得不说,孙立人的这次轰炸必须有很大的勇气才行,因为这种无差别的毁灭性轰炸,等若于断送了镇上所有人的希望,包括当地的居民在内,全部被覆盖在这炮火之中,如果这事儿让媒体抖出去的话,无论是对于孙立人本人还是盟军东南亚战区第2方面军来说,都是极为不利。
轰炸,正正进行了四个多小时,几乎全军的重炮全部动用了起来,对于这个不大的小镇进行着狂轰滥炸,四个小时的轰炸,差不多将整介,楠樟镇夷为了平地。
“军座,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合适?一旦被那些记者抖出去的话,那可是会引起国际哗然的呀。”军参谋长蒋盛昌用望远镜看着被炸成一片焦土的楠樟镇,心下有些不忍的说道。
孙立人看了看蒋盛昌,笑着说道:“我说老蒋,你怕啥,记者又怎么了?我们进攻楠樟镇,主要是为了消灭楠摔镇上的日军,你要知道,守卫在楠樟镇上的日军整整拥有一个联队的兵力,你想啊,一个小镇而已,就这么一个小镇。日军如果想在小镇中有作战的空间,则必须赶走小镇上的居民,或者杀光小镇上的居民才行!既然如此,那么,请问,小镇上还有居民吗?就算有,能有多少呢?战争嘛,难免会死人的,在这个时候,你能说清楚镇上的居民是我们杀的,还是日本人杀的吗?如果真要那么计较的话,美军时不时的对日本本土上主要的大城市实施轰炸,特别是轰炸东京,引起了东京大火,被炸死烧死的平民多的去了,怎么没见媒体说美军怎样怎样呢?再说了,我们这也是对日军的军事目标实施轰炸,我们人又不是机器,难免会有误差,那么小的一咋。镇,被我的重炮轰击成渣,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不是?如果真要怪的话,只能怪小小日本自己。唉,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下令各部队,进镇实施扫尾工作,特别注意日军的地下工事,吸取第巫军进攻摔官镇的教,尽可能快的解决掉楠棹镇上的残敌,老子可没有这个闲工夫跟小鬼子在这个小地方耗着。打完了楠粹,老子还要带领部队进攻高雄呢,咱们新,军可不能被一个小小镇上的日本联队给牵制着。”
蒋盛昌有些为难的说道:“军座,话虽如此,可是,这也太残酷了点吧,这种敌我不分的轰许,太残忍了吧?你说炸小日本,我没意见,可是连带着无辜的平民也炸,这就说不过去了,说实在的,台湾岛上的普迪丁二。可还是咱中国人啊。”
“哼哼,中国人?我们当他们是中国人,他们自己认为自己是中国人吗?老蒋啊,你难道忘了南京大屠杀了吗?你难道忘了武汉会战了吗?在这些日本军队中,有多少台湾人,你知道吗?他们只是将自己的名字改成日本名加入到日本师团之中,参与侵华战争的,这你不会不知道吧?再说总座也一再的强调,台湾岛毕竟被小日本占去了整整半个世纪,半个世纪足以改变一个人的观点和观念,你说像现在的东北外兴安岭以南的远东百万土地被沙俄占去之后,那儿当地的居民还会不会承认他们是中国人?不会吧,不会承认吧,而且上个世纪中叶以及这个世纪初,在俄远东地区,针对当地的华人,沙皇俄国可是实施了好多次的血腥屠杀,真正的当地土著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就是俄国人迁徙过来的居民而已。那么,你说,现在在台湾岛上的原土著人,能有多少呢?不是说完全被小日本屠杀干净了,但肯定所剩无几,在这个时候,如果我们在打仗的时候,还要被当地平民所牵制的话,肯定是得不偿失的。对于那些平民,能保护的,尽量保护,不能的,就只能放弃,我们毕竟不是警察,日军也毕竟不是绑匪,我们不可能跟他们谈判出什么结果的。在这个时候,狠狠的揍他们,才是王道,知道了不?所以老蒋啊,别同情心泛滥了,对于军人来说,只有铁和血。”孙立人很认真的说道。
“我怎么觉得你最后一句话那么耳熟来着呢,还只有铁和血呢?咦,这不是德意志第二帝国的铁血宰相俾斯麦说过的话吗?”蒋盛昌看着孙立人,有些目瞪口呆地说道。
孙立人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是啊,我就是套用了俾斯麦的话来说的,这话说得没错啊,军人,就是应该要有铁血精神,我所说的铁血精神跟总座所说的野狼精神是一个道理的。”
蒋盛昌无语了,
战斗激烈的进行着,新军的包围圈越来越日军步兵幕顿联队的生存空间也越来越窄,对于他们来说,被消灭只是时间问题。
在第肠联队的联队部中,松谷税能大佐眉头紧锁着看着地图。说真的,他也不想白白的被困死在这个小镇上,虽说口头上不止一次的喊着“大日本帝国板载,天皇陛下板载,愿为帝国献身,愿为天皇陛下尽忠”之类的话,可是,真正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的时候,求生,这个人性的本能,也就暴露了出来,试问,谁不想好好的活着?谁想就这样白白的死去呢?什么进靖国神社是军人的骄傲,这只不过是骗骗那些低级军官和普通士兵的鬼话而已,能活着的话,谁不想活着。
“我们绝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支那人这次的进攻很诡异,并不按常理翻牌,我们如果仍然按照原计划进行对抗的话,那是绝对不行的,搞不好,我们没有消灭多少支那部队,自己反而被他们一锅端了。作为帝国的军人,我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松谷矾能大佐说道。
“联队长阁下,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这次支那人无所不用其极啊,居然还在我们引用的水井和一些河流之中进行污染,好多士兵喝了受污染的水源后,都是上吐下泻的,搞得很多人都失去了战斗力,这样下去,我们还能战斗的士兵就不多了,一定要想想办法才行啊!”联队参谋长有些焦急地对联队长松谷矾能说道。
松谷矾能叹了口气说道:“今天晚上,今天晚上我们就突围,现在我们还有多少人?”
联队参谋长哭丧着脸对松谷矾能说道:“联队长阁下,我们现在的兵力已经不多了,据统计,伤病员加上能战斗的人员,总共活着的,已经不到一个大队的兵力了,现在是引日早上八点,如果要撑到天黑的话,至少也要到晚上六点半以后,联队长阁下,我怕我们坚持不了那么久啊!”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还得坚持旧个多小时才行?那么长的时候,靠不到一个大队的兵力去支撑,能行吗?”松谷矾能说道。
这时的联队参谋长脸色更加的难看,他几乎是带着哭腔对联队长松谷矾能说道:“联队长阁下,我说的不到一个大队,是包括了伤病员以及没有战斗力的文职后勤人员在内的所有人,也就是说,现在还有战斗力的,还能战斗的人员,只有一个中队的兵力而已,要让这么一个中队在对方一个军的兵力的攻击下坚持十个多小时,就算是在我军处于攻势的七八年前,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更何况是现在了!”
听了联队参谋长的话后,松谷矾能整个人一下子倒在了椅子占,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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