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酌看着战战兢兢,像个小媳妇一般的狐狸,心情甚好。
他对食物兴趣一般,锁妖塔的腰,食物从来都不是必需品,不吃也饿不死,不过这酒,的确美味。
他开始相信她与那只三尾小狐狸是认识的了,就凭这酒,怕是世间少有。
萧酌有一说一,酒不错,他也就夸酒了。
“这酒不错。”
一说到酒,苏糖就很自豪啊,“好喝吧,我酿的。”不过说着说着,她的眼神又黯淡了,“当初一度也说我酿的酒美味。”
萧酌挑了挑眉,一开始留下她,是因为那只三尾狐,可如今,听着他时不时提起那只渣的没眼见的三尾狐,心情就有那么些不美妙了。
“你很喜欢她?”
苏糖小课堂开课,再次表演什么叫睁眼说瞎话,“何止喜欢,是爱啊。其实早在狐村时我便发现了,一度就非常喜欢那些长得好看的,我虽然一直说自己是村草,可我清楚,我这种……其实就是啥也不是。”她说着说着,眼泪再次决堤,“哇,可我就是喜欢她。”
萧酌看她一言不合又哭了,颇有几分震撼,这狐狸的眼泪,怎么就流不完啊。
他不懂什么情情爱爱,只觉得这小狐狸哭起来,难看极了。
“丑。”
苏糖哭到打嗝,“你说什么?”
萧酌,“哭起来真难看。”他说完,一边又与她道:“把裤子脱了。”
苏糖当时吓得哭嗝都停止了,不是,咱们在讨论爱情呢,你怎么就突然要求脱裤子了!
她,苏糖,可是非常有节操的呢!哪是你说脱就脱的!
“不脱,坚决不脱!”
她这视死如归的样子,与先前割尾巴时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萧酌想到她先前说过的话,挑了挑眉,“这也只能你父母脱?”
苏糖满脸不可思议,“这……我都长大了,父母怎可轻易脱我裤子,只有妻子,妻子才能这也做。”
萧酌听着她小嘴叭叭叭就觉得烦,特别是妻子,在妖族,大家寻得便是一个开心,也就那些大家族讲究点,娶妻传承。
他不屑嗤鼻,见她如此执着,忽地,就想逗一逗了。
于是,上一秒苏糖还护着自己的裤子,下一秒,裤子便成了渣渣。
苏糖:……
系统:……
死寂一般的安静,萧酌却心情甚好。
“所以,我是你妻子?”
苏糖当时就噗通一声给跪在了地上,这种悍妻,谁他娘的敢娶啊!
“不不不,我们……”
萧酌眯起眼,“你看不上我?”
苏糖有些慌了,“不不不……”
她哪里敢看不起他,可偏偏,萧酌不给她说完的机会。
“所以是看得起?”
苏糖这次是真的要哭了,她憋了半天,脸蛋都憋红了,也只憋出了五个字,“我们是兄弟!”
萧酌勾着唇,似笑非笑,“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的确不是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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