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应着,照例以笑骂结束了通话。
然后脑子一转,望着四个女人说道:“我考你们一个问题啊,除了刘姐,你们应该都能回答的,你们说,在县委大院里目前的组成人员中,谁最不好对付?”
几个女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一齐望着常宁,均是含笑不语。
“呵呵,卖关子?不明白?吃不准?没关糸,再想想嘛。”常宁靠到沙发背,眼睛却盯着最远的刘月红说道,“刘姐,你什么意思,在京城我是怎么教你的?”
刘月红的脸噌的红了起来,羞得差点要转身逃开,丁颖伸出一只手,赶快的拉住了她。
常宁瞪起眼训道:“当兵的就了不起了?脱了衣服还不是两点突出一点复杂么,她们在用脑子,你也不能闲着,快过来,我的两个肩膀有点酸,你就象在京城里一样,好好的帮我揉揉,嘿嘿,不听半仙话,屁股打开花,惹了小半仙,三更找你来,快点快点。”
刘月红当然不想离开,只是刚入团队有些羞涩罢了,她是泼辣奔放之人,哪会被一个羞字阻挡,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她红着脸,走到常宁身后,双手搭到了他的肩。
常宁闭眼睛,夸张的嚷起来,“舒服啊,谢谢解放军姐姐哟。”
说着,****一曲,踢了拖鞋伸出去,搁到坐在茶几的杜秋兰的膝盖,“兰姐,这双脚就交给你了,你揉脚的功夫,绝对是常家第一,全国前列。”
杜秋兰打了常宁一下,“一对臭脚。”却没退避。一双小手爬到了常宁的脚。
“咦,刚才的问题,县委大院里谁最厉害,你们三个知道吗?”无错不跳字。
高飞忽地喊了声,“一,二后三个女人一齐喊起来:“小半仙。”
“呵呵,不敢不敢,”常宁睁开眼睛,嘴里说着不敢,脸却满是得意之色,“咱小半仙不过初入江湖,一点雕虫小技而已,糊弄糊弄你们这些傻女人还凑合,可用老爷子的话说,还登不了大雅之堂,呵呵。”
一句傻女人,立时招来雨点般的粉拳打击,娇骂声中,常宁索性来了个毫不设访,都说双拳难敌四手,自己是双手难挡八拳,牺牲一些细胞在所难免啊。
终于,还是杜秋兰率先停止了攻击,抿嘴浅笑道:“小常,你心中所虑者,无非就是你刚才口中所谓的朋罢。”
高飞也点点头道:“兰妹子说得对,我过去低估了他的忍耐力和政治智慧,能在县委大院的夹板缝里游韧有余,证明郑志伟已经具备了忍辱负重的优秀品质,假以时日,其成就决不在他爷爷之下。”
丁颖说道:“所以,小常你在和郑志伟交往的时候,一直小心翼翼的掌握着分寸,就连开玩笑,也都提防着他。”
常宁点点头,摆脱开几个女人的“束缚”,从沙发站起来走到了客厅中央,“在矿难事故的调查中,明明知道我不会被他左右,却仍然装傻充楞的打探我的底线,明明知道我们只是表面的的朋,却仍然拚命的维护着彼此的好关糸,这就是智慧,这就是小白脸郑志伟的可怕之处啊。”
这时,杜秋兰也站起来道:“大晚的,说别人干么,煞风景。”
常宁楞而转乐,“兰姐,我可是进门就‘拜访’了你呀,难道还没吃饱?”
“呸,”杜秋兰啐了一口,红着脸娇声道,“我们去学打麻将,你来当教练。”
常宁更乐了,“哎,那可是资产阶级的玩艺,你们女人学它作甚?”
高飞板着脸说道:“少数服从多数,你必须执行,我们学会打麻将后,就去找你的台湾外公,到香港当资产阶级女人去。”
望着四个女人的背影,常宁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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