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春玲嫣然一笑,一一为常宁作了介绍。
“这位穿橙色连衣裙的是我的三妹皮春艳,她在文化局当付局长,这位穿绿色连衣裙的是我的四妹皮春丽,她在组织部当办公室主任,你应该常见的么,这位穿蓝色连衣裙的是我的五妹皮春燕,她在康乐镇班,这位穿粉色连衣裙的是我家老六,她在人事局工作,论年龄,她比你小一岁。”
常宁扭头看了看,呵呵笑着,“不对呀,春玲姐,不是叫七仙女么,还,还有两位呢?”
老三皮春艳说道:“小常,我大姐去了铜山县,老幺去了锦江,商付记身体不适,她去那里帮忙照顾去了。”
“噢……掐头去尾,来了个二三四五六,呵呵,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搓着双手一阵乐呵,常宁伸出手指,一一的点了点,“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姐姐,我这脑袋有点发晕了,老二是红色连衣裙,红二,橙三,绿四,蓝五,粉六,呵呵,简洁明了,我这称呼怎么样?”
皮春玲脸一红说道:“小常,这是在家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呗。”
常宁听得一楞,想怎么样,就怎么,他娘的,都是些如虎似狼的尤物,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咱没有三头六臂,就是想怎么样,可又能怎么样呢。
“嗯……这个这个,叫小常就小常,可粉六你不行,比我小嘛,你得叫我常哥。”常宁较起了真。
皮春玲伸手推了一下老六皮春婷,皮春婷红着脸,羞怯的叫了声:“常哥,你好。”
常宁听得咧嘴直乐,大马金刀的挥起了手,“既然来了,就干活,快去快去,每人烧一个拿手菜让我尝尝,不会烧菜的女人,没资格做我的姐姐哟。”
五姐妹没了拘束,不敢怠慢的忙碌起来。
常宁的目光,从五姐妹身收回来,这才注意到,靠窗的地方,堆着一大堆礼品袋。
喊来皮春玲,常宁问道:“春玲姐,这些东西是哪来的?”
皮春玲笑道:“我来的时候,它们全在你院子里放着呢,大都是一些名烟名酒,我和老三她们帮着搬进来的,不光这一堆,你的房都快塞满了。”
常宁皱起了眉头,“这帮土崽子,连个照面也不打,扔下东西就跑,有这么傻乎乎送礼的吗。”
“我们这里送礼有个规矩,那个礼品袋里面,肯定写着送礼者的名字。”
常宁坏笑道:“麻烦了,麻烦了,这么多糖衣炮弹,我怎么能收哟。”
皮春玲瞟了常宁一眼,红起脸,话中有话的说道:“那你就收了呗,都送门来了,不收白不收。”
常宁不经意的往皮春玲的高山看,不禁大吃一惊,敢情这娘们除了套了条裙子,里啥都没有,两座高山变成了活火山呢。
“呵呵,太多了,太多了,我可不敢哟。”常宁瞅着皮春玲坏笑道,“春玲姐,我不是孙悟空,五个女妖精,十座火焰山,我过不去啊。”
皮春玲的俏脸更红了,说出的话声音更低,“小常,我们,我们姐妹来之前,都商量好了,以后,以后都听你的,你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女人出招,常宁不敢接招,身热心痒,却尚能守住最后的防线。
皮春玲越靠越近,火热的身体贴到了常宁的身。
幸亏有老三皮春艳从厨房出来,无意之中为常宁解了围,“小常,来吃饭。”
常宁松了一口气,收起笑脸,对皮春艳说道:“春艳姐,你把她们都叫出来,我有话说。”
皮春艳闻言,忙把老四老五和老六喊了过来。
常宁一个一个的看去,果真是个个尤物,美不胜收,而且他敢断定,这三四五六都和老二一样,裙子里面一定是空空如也,他娘的,这场戏演得不是时候,得赶快收场,这些天县委领导宿舍区比农贸市场还热闹,盯着一号楼的人就更多了,关键时刻出问题,麻烦就大了去了。
指着茶几的两个档案袋,常宁问道:“你们有谁能知道,那里面装着谁的材料吗?”无错不跳字。
五姐妹分坐着,看看档案袋,又互相瞅了瞅,不约而同的摇起了头。
皮春玲说道:“小常,我们都不知道,你想说就说。”
常宁又叼一支烟,这回是坐在他右边的老三皮春艳抢了先,拿起打火机帮他点了火。
吸了几口烟,站起身来,在客厅里来回踱了几步,常宁缓缓的说道:“这是郭秋平交给我的,在常委扩大会议结束之后,他病倒之前,亲手送到我办公室的。”
常宁也是坏,明明是他派马应堂等人,从郭秋平的保险箱里人俞偷来的,却被他说成是郭秋平送来的,反正郭秋平正在省人民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昏迷着,他想怎么说就能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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