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安山省之行,对常宁来说,纯粹是一次个的公关行动。
白天开大会,晚开小会,这是体制的特色,白天讲道理,晚谈谊,这是官场的规则,只能开大会不会开小会的人,和只能开大会不会开小会的人,都难以在中高层面走得更远。
五省一市都是浩浩荡,人才济济,加中央和国务院的部门领导,至少在三百人以,常宁发现,若论级别,他这个正厅是最低的,因为正厅也有高低贵贱之分,各省都派出了地市一级的一把手,而他只是个付省级城市的常务付市长,应该差了两个层次。
熟人自然不少,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付总理张华云,中央政治局委员、东海市市委记王群骥,都是之江省出去的,最远的东闽省,东闽省委常委、省委统战部长商洛更是“自己人”,西江省就更不用说了,从省委记李玮青以下,有一大半都是脸熟,见面少不了一番热闹,至于常宁所在的之江省,那是几乎都能说得话的,遗憾的是,苏海省来的人,常宁不认识几个,七天的研讨会,经宁晓平介绍,才和几个领导建立了联糸。
常宁发扬了他酒场的功夫,七天宴请九场,每场都是四五桌以,钱花了不少,朋也交了很多,他那千杯不到的名声,就连王群骥都听说了。
还在八年前的时候,常宁曾见过王群骥两次,至少混了个脸熟,会议结束那天下午,东道主安山省最后一次宴请全体与会者之后,最后一个晚,王群骥让秘把常宁叫到了自己住的房间。
常宁有点紧张,毕竟没有深交,同属政治局委员,王群骥和自家老爷子不沾边,不能象在陈思透和仇兴华面前那样畅所欲言.
不过,王群骥提出的问题,大出常宁意料,让他一坐下,就差点笑出声来。
“好小子,听说你喝酒喝不倒,有这么回事吗?”无错不跳字。
王群骥,今年六十岁,政治局委员,东海市市委记,也是这次五省一市经济合作研讨会的发起者和主持人。
常宁强忍住笑,“首长,这一定是谣言,您不要相信。”
王群骥看着笑眯眯的,说出来的话更让人忍俊不禁,“你有钱我管不了,你请客我也管不了,但你弄虚作假我得管管,据可靠情报,你这几天风头出得挺大,楞没喝醉过,这有问题?”
“这个这个……嘿嘿,首长,您得告诉我,您怎么对这个感兴趣……”常宁再也忍不住,终于笑出声来。
“哈哈……”王群骥也大声的笑起来。
“告诉你,我家有个丫头,也是个奇人,她大学学的是品酒专业,现在是国内品酒行业的佼佼者,两年前就获得了高级品酒师职称,但她有个从事品酒行业的最大毛病,就是酒量不高,三十九度的酒,也喝不过半斤,为此颇多烦恼,到处拜师求教,酒量却不见提高……所以,找你来问问,有什么提高酒量的窍门?当然,是跟医学医药等没有关糸的正常窍门。”
常宁咧嘴乐个不停,“首长,这个怎么说呢……呵呵……”
“怎么,是秘传密方?”
“不是不是……我能喝酒,是因为我从小就会气功,跟着几个师兄学会了内功解酒法,能把体内的酒通过脚底心逼出来,所以,我一般情况下,是喝不醉的……”
听完常宁的介绍,王群骥噢了一声,“哎,我说小常,你这个内功解酒法,它,它能学吗?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学完?”竟是一脸的认真和期待。
犹豫了一下,常宁说道:“这个是因人而异的,首先要学会我师傅教我的独门气功,然后才能学内功解酒法……年纪不太大的人,一般情况下起码要学三四年。”
王群骥点了点头,少顷,忽地问道:“小常,你对这次合作研讨会,有什么感受和看法?”
常宁楞了一下,没想到王群骥的话题转得这么快,一时沉吟起来。
要是搁在过去,常宁早就脱出而出了,可现在的他学“乖”了,知道该怎么在领导面前说话。
“首长,我觉得这种形式的研讨会非常好,以后要坚持下去,至少一年举行一次,如果每个省市来参加研讨会的时候,能带些具体的项目过来,当场讨论当场签约,会更具轰动效应。”
“哦……务虚和务实相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