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夜说这话的同时,牢牢的将任苒苒圈护在他的怀里。
任苒苒闻见盛寒夜身上那令人沉醉的松木清冽的气息。
委屈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渐渐的,她的心,硬成了一块坚硬的石头。
任欣尖锐的反驳,“这是我们的家事,管你什么事。”
盛寒夜怒极反笑,这个女人如此肆意忌惮的伤害一个花季少女,是真不怕死后下地狱啊。
“任女士,你是一位母亲,你可以做到见死不救,我身为医生,却不能做到见死不救,既然你不愿意出钱给任苒苒治病,那么,我现在带她去申请医护救援。”
盛寒夜护着任苒苒上了车。
同时将车里任苒苒的诊断书扔到了任欣的脸上。
任欣气的浑身发抖,她又恨又气,心里更是在怨怪当初的自己为什么不直接把任苒苒掐死、溺死、摔死……
小区里的八卦好事者在看见任苒苒的诊断书时,个个都震惊的说不出话了。
任欣这几天所做的这些事情,简直就像是恶毒后妈才能做出来的事。
“任老师,我要向教育局举报,你这样的人品,不配为老师。”
其中一位颇有正义感的八卦好事者,义正言辞的声称。
任欣赤红着双眸,看着这些人,她压抑的怒吼一声,“滚!”
车里的任苒苒,很快平静下来。
她对任欣已经没有一丁点的母女之情。
她有的只有满腔的恨意。
那样的恨意像是一条看不见的黑线,紧紧的绕在她的脖子上,勒的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任苒苒,别难过,有的人就是亲缘浅。”
盛寒夜安慰着任苒苒,惹得任苒苒破泣为笑,“盛医生,做你你的女朋友应该是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