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两声步枪弹出膛的声响。
刚才还哭天喊地的两个火焰人立刻软软的倒在地上,抽搐了一阵,伏尸不动了。
机枪声只不过响了十五秒,之后又沉寂下去,营地之中传来各种哭喊求饶的声音,如果说重机枪的威慑使他们彻底打消了对方情绪,那么斗篷人的精神域力场,则像一把尖刀完全断绝了对方所有反抗的勇气。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有人哭喊道。
“曼莉将军大人,不要开火。”倒是还有人能冷静的发出呼叫。
两百颗不到的子弹彻底打掉了营地的信心,加上精神域力场的威慑力,这支围捕队伍以最小的代价拿下了整个营地。至于这些幸存者是被当做奴隶,还是当场杀掉,这就得看斗篷人的心情了,这是胜利者的特权。
这样的案例,这个世界每天都在上演。
“不错的手段。”牙五面色冷漠,无动于衷。这种一上来就迎头痛击的方法,足以震慑一群早已被虫子吓破胆的逃亡人员。而他们也非常好的利用了对方的心理,用最小的代价取得了最大的胜果,不然真要打起来,三十来人都端着武器和他们互放,还真要耗费一番心思。尤其消耗的弹药就不是一个小数字。
经过这样的震慑,司机的高音喇叭效果明显得到极大改善:“老子再重复一遍,这里所有的物资设备都已经被rt11庇护所接管,立马投降,不然别怪老子们不客气了。给你们一分钟,一分钟没有结果,一个不留。”
司机对于这种情况显然轻驾就熟,营地上很快伸出了白旗,当然暗中也有一半人从后面跑掉了,两边埋伏人员见走的都是男性,并没带走任何物资设备,也就没有开枪,放任他们离开。不过谁也明白,缺少充分的纯水和足够的食物,这个寒冬里,如果没点本事,迟早是要交代的,也不过是多活几天而已。
至于剩下的女性,或许,他们能在黑市里卖个好价钱。
这个时代,娇嫩漂亮的美女,还是很有销路的。
埋伏四周的武装人员围拢过来,卸了营地里所有人的武装。一位二阶进化者突然看着柳烟水标致水嫩的脸蛋儿,露出满是饥渴的笑来,他直直的走到柳烟水面前。说实话,在对战中柳烟水有机会逃走,但一天之前遭遇的突发事件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知道,即使走,也必然是条死路,另外一方面,即便她真的想离开,也要看对方答不答应,对于黑市奴隶交易的种种内幕,她自然知晓一些。走,必然是死。不走,说不准还有机会,因此她留了下来。
作奴隶,总比去死要好。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选择题。
陆有明也留了下来,他留下来的原因不言自明。不过柳烟水对此不以为然,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男人,活着就是一个笑话。
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让柳烟水明白,实力,只有实力才能改变一切。
即便作一条强者的狗,也比和陆有明一起落魄荒野要好。她已失去了一切,包括地位、财富,以及别人的阿谀奉承。
她只能靠自己,而她所拥有的资本,无非就是自己的身体,以及身为二阶进化者的身份。一个漂亮,受过良好教育,细皮嫩肉的美女进化者,在黑市上的受欢迎程度并不比一株“芽株”逊色多少,他相信,即使作奴隶,也可以找一个有实力有势力的主。这对于她来说,比有尊严的沦落荒野更容易去选择。
他们离开牙五时,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但追上这支逃亡队伍后,才发觉此前的幻想是多么天真。他们所在公司三百来人,逃出来只有七十五位,加上沿路各种遭遇,以及离开的一小部分,最后来到这里,只剩32人。
不过,他们依旧没有逃出命运的魔掌,最终落在了土匪手里。
她的父亲死了,陆有明的姑丈也死了,全死了。能够依靠的人早已全都不在,这一路,如果不是身为进化者的这个身份,她和陆有明很有可能已被遗弃在路上。没有人再会像从前那样喊她一声“大小姐”,人都是势利的,面对他们这两个可怜虫,他们只不过试图用自己的能力来证明可以替这支队伍做一些什么。以便能够在荒野中幸存下来。
虽然这种努力在他人看来不值一提。
这位满头黄发的二阶体质域进化者,拥有一对粗壮醒目的双臂,走的上肢力量强化路线。他用手指勾起柳烟水的下巴,舔了舔下嘴唇,像饿了一个月的狼一样,凶狠的撕破了柳烟水身上的制服,露出内里雪白滑*嫩的肩膀。
他的眼中填满了对于这种**渴望的兴奋神色,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
“不错。老子喜欢。二阶进化者,应该能让老子高兴一个晚上了。哈哈哈。”他邪笑:“不像那些下贱的货色,一堆死肉似的,搞两下就不会动了。”
柳烟水无动于衷的看了看他,突然不屑的笑了。
“呦呦,还挺有傲劲儿,老子更喜欢。”他准备采取进一步行动,陆有明突然窜了出来,双眼猩红,犹若癫狂,那双臂精壮的男子一个不察,一下被按倒在地,两人扭成一块。一声保险栓打开的声响,陆有明紧绷的身体突然弓成虾状,还没回过神,就被一脚踹了出去,接着,一冰冷坚硬的手枪顶住了他的太阳穴。
接着,枪口又伸进了他的嘴,将他的两腮塞得鼓鼓的:“小子,老实点。”持手枪的男子是那三阶的进化者,队伍里的二把手:“黑猫,你他妈的是不是精*虫上脑了。要搞也要把正事做完了,一大堆东西要收拾呢。”他停了停,瞪了一眼陆有明,同时在他的腹部又踹了一脚道:“这小子你准备怎么处理?还是老规矩?”
一般土匪口中的老规矩,其实就是某些杀人的游戏。
陆有明半跪在地,大口大口的吐着清淡的苦胆水。这两脚不轻,踢断了他一根肋骨:“请你们放过她,我随便你们怎么处置。”陆有明望了一眼柳烟水。柳烟水冷冷的笑了笑,就像笑一个小丑那样冷漠无情。
陆有明在柳烟水不屑的目光中,苦涩的哀叹了一声。
“哈哈哈,随便我们处置,你没睡醒吧,难道你现在还能处置了我们?”倒地男子倒不懊恼,像在听一个国际笑话。
他转过来对着那些三阶男子,指了指几乎直不起身来的陆有明。
“二哥,老规矩吧。咱们看看,这次谁拿分最多,老样子,五十米。你打左眼,我打右眼,每人三颗子弹,一颗子弹三分,射不中射歪零分,命中一分,命中不花脸三分,要是谁先打爆了脸那就算谁输。”被叫做黑猫的男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了,二哥,你上次是不是还欠我一瓶威士忌啊,上次可是你输的啊。”
“去去去,你先把这小子两条腿卸了。免得他到时乱动不好打靶。”
斗篷人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她的嘴巴不自然的动了动,突然,视线后传,向远处一片小高地扫去,顿时脸色剧变:“黑猫,小心!”
“砰!”狙击枪暴烈的响声回荡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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