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植保小说>武侠修真>少主,别乱来> 第五十五章 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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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自食恶果(2 / 2)

“露儿,今是芝兰会,你最好收敛一点,你二哥刚出了事,若你再闹出大事来,你让娘怎么活?”

百里露不耐烦地道:“你给不了我好的出,连这点事都做不到么!闹出大事也是百里霜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娘是不是就要眼睁睁地看着我受气?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得在前院,就是最好的时机,大不了事后被父亲责罚一顿……”

纪芷芸心里有些难过,也有些愧疚,轻叹一声,咬牙道:“好,我去找你表哥纪习笙。”

百里露哼了一声道:“若他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以后就不要再借着百里家名义招摇!”

“露儿!他好歹是你表哥!”纪芷芸厉声喝道:“你想毁了霜儿那人,我帮你就是,你若再对为娘无礼,我便不再管你了!我倒要瞧瞧你那嫡母会不会将你视如己出!”

百里露哼了一声道:“知道了,娘你快去吧!”

姜冬竹瞧着百里露气急败坏地离开,甚是好心的让冰雁为她沏了壶茶,回到凉亭喝茶。只喝了半杯,便瞧见大夫人伴着百里冰,后面跟着百里雨进了芝兰会的院子。适才还人声鼎沸的院子瞬间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百里冰上。

此时的百里冰一袭粉白曳地纯色锦裙,腰间一条同色长长腰带系一个蝴蝶结,带子两端自然垂下,随着走动飘向两侧,肩上披着白色轻纱披肩,发间简单插着两三支首饰。姜冬竹惊讶眯眼,那支发簪,不正是她送给百里雪的无名竹簪子么?怎地插到了百里冰的头上?

百里冰缓缓走着,衣袂随风而动,粉白嫩雅致,炫丽却不妖,甚是吸引目光,妆容精致完美,既算是像姜冬竹这样故意瞪大了眼睛想挑出一丝瑕疵也是徒劳的。因此,她的出场绝对是风华绝代、艳压群芳,出尽了风头的,只看整个院子里的公子哥个个伸长脖子瞪大眼睛、口水都快流出来的呆样和满场女子或惊艳或嫉妒的模样便知。

正在此时,闻人澈飘然立在她旁,冷声道:“一具皮囊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对于这个总是如鬼魅般出没的少主,姜冬竹不敢有半句牢,只是轻拍受到惊吓的口,嘟噜着:“再这样被吓下去,好不容易适应的魂魄会不会被吓飞?”

闻人澈“嗤”一声,唇畔浮出那令人心醉的珍贵笑容,姜冬竹吸吸口水,默默咬着手指,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弥陀佛,一具皮囊而已,没什么好垂涎的。

闻人澈似乎觉得她垂涎得不够深,表现得不够丢人,竟将那令人心醉的笑容不断加深,笑得越发勾得她脸儿红心儿跳,不停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他是义兄他是义兄,不能垂涎!可是效果微乎其微,于是后果还是一样——狠咬了手指,然后响彻云霄的痛呼!

然后……咳咳,整个芝兰会的名门闺秀和贵公子被这惨绝人寰的叫声给吓得再一次鸦雀无声——与百里冰的惊艳出场同样效果!闻人澈愣住,静静凝视她片刻,将头扭到一旁,唇角再一次高高扬起。

大夫人原本正在为百里冰得意骄傲,却被四丫头那人破坏了这气氛,气不打一处来,恨恨地向姜冬竹的方向瞪了两眼,然后笑着对那些名门淑女公子道:“各位小姐公子能来参加芝兰会,以切磋琴棋书画,当真是我们百里府的福气。小女冰儿甚少抛头露面,出来得晚了,为表谦意,让小女冰儿先抛砖引玉,抚琴一曲助兴。”

百里雨为百里冰奉上瑶琴,在百里冰试音时,她悄悄走到韩小姐等人旁,不屑地问道:“韩小姐,柳小姐,可要跟我二姐比比琴棋书画?”

韩小姐等人哼了一声,不语,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声如雷贯耳,谁会那般不识趣的去自取其辱?

百里雨得意地白了她们一眼,转就走。

韩小姐冷笑一声:“天下第一美人精通琴棋书画,人人皆知,可是跟五小姐有关系吗?难道五小姐还打算跟你嫡姐共侍一夫么?”

“你!”百里雨转回头恼道:“她是家姐,家姐能胜过你们,我与有荣焉。”

“哟,那么你二姐凭着一好素养嫁了皇亲国戚,你也与有荣焉?是不是打算与她共侍一夫,出嫁后也做姐妹啊?”柳小姐将对百里冰的嫉妒发泄在百里雨上。

百里雨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半晌说不上来话,哼了一声,转离开。

百里冰纤纤玉指抬起,拨弦,同样弹的是《清风袖》,与百里露先前弹得不知差了几个层次,宛转幽扬,娴熟流畅,袅袅余音果真有绕梁三的功力。

姜冬竹握着那根被自己险些咬断的手指,远远瞧着百里冰,举手投足都是那么得优雅妩媚,可是她为什么非要弹《清风袖》,在外人面前打压自家姐妹很好玩么?

闻人澈轻哼一声,“百里家果然没什么亲。”

姜冬竹转头看他,“你才知道呀,所以说光有美貌有何用,少主,娶妻当娶贤啊!”

闻人澈似笑非笑道:“你不用不停地强调,放心,我不在乎皮馕,只在乎那人。”

姜冬竹一头雾水:“……”那人是谁?

“再说,你也不贤,不必总跟我强调娶妻当娶贤。”闻人澈深深凝着她,依旧似笑非笑,似在探究她哪里“贤”,然后轻轻点头:“嗯,不过,你很闲,闲得经常要靠磨脚后跟度。”

姜冬竹:“……”好吧,其实她是凌乱了,完全不知少主在说什么,他娶妻贤还是闲跟她有什么关系?为何总是来打击她?

说话间,百里冰的一曲已弹完,院里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百里冰浅笑吟吟地站起,优雅端庄地道:“小女子献丑了,雕虫小技,登不得大雅之堂,请各位不要见笑,只当小女子抛砖引玉了。”

“二小姐高雅琴音,世人少能出其左右,实在是太谦虚了。”

“正是,这般高超琴技,世上几人能有?”

“名不虚传啊,二小姐人美无双,这琴技也令人嫉妒呢。”

“……”

……。

“四小姐是在嫉妒令姐么?”熟悉的影提着裙子拾级而上,后面跟着一脸无奈笑容的龙皓睿。

姜冬竹看了看盛装打扮的叶千千,笑了一下,不语,继续望着百里冰那面的动静。

“师兄,你怎么总跟她在一起?”叶千千不悦地问着。

闻人澈睨她一眼,淡淡地道:“那是我的事,你管好你自己就好。”

叶千千讨了个没趣,心下有气,转头朝姜冬竹没好气的道:“我要与我师兄说话,你这闲杂人等就离开吧。”

姜冬竹既懒得跟她争辩,也懒得跟她相处,当即轻哼一声走开。

闻人澈见姜冬竹离开,冷着脸起也要离开。

“师兄,我有话跟你说。”

“有什么话回头再说。”闻人澈淡淡甩了一句,抬级而下。正在此时,百里冰走过来,朝他盈盈一拜:“闻人少主,小女子要与三皇子合奏一曲,不知闻人少主可有雅兴听上一听?”

闻人澈回头瞧向龙皓睿,龙皓睿听了百里冰的话,先是一怔,继而大笑道:“不错,我曾邀二小姐琴箫合奏的,闻人,我帮你那么多次,你留下来当个听众不难吧?”这个大美人美则美矣,就是太晃眼,若闻人澈走了,叶千千必也要离开,只有他和天下第一美人在一起,艳福是有了,可是话柄也多了,容易惹人嫉妒,嫉妒可使人疯狂,有闻人澈在就不同了,那是一起共赏美人。

百里冰一心要绊住闻人澈,不想他伴在姜冬竹旁,若教旁人瞧见闻名天下的闻人少主竟舍了她这天下第一天美人,而青睐一个小小私生女,岂不令她大损颜面?若是今两位最尊贵的客人——三皇子和闻人少主皆陪在她旁,那才是旁人羡慕的尊荣。当即绽出倾城笑容道:“若小女子与三皇共邀闻人少主赏脸听曲呢,合奏若是无人欣赏,也是极令人遗憾的。”

闻人澈寒目睨向龙皓睿,他眼里露出期盼和威胁,似乎在说若他不配合,以后便不帮他拖着叶千千,当即扯了一下唇角,他并不在乎叶千千会如何,她也不敢如何。但是三皇子这般乞求,总得给他几分薄面。转头寻找姜冬竹的影,目光在院子逡巡一圈却未瞧见,许是她觉得烦闷躲清静去了,唇角高高扬起,她此时一的武功,只要不撞在百里敬手里,谁能将她如休?于是返回亭里坐下,心不在焉的听着两人合奏。

再说姜冬竹,她去哪儿了呢?嘿嘿,她是被二夫人以请她帮百里露画像寻门亲事为由请去了她们的院子。

姜冬竹挠挠眉心,低声吩咐冰雁几句,然后让她自行去转转,再然后便一副天真无邪的呆样,溜溜地跟着二夫人进院,甫一进厢房,二夫人便将房门从外面琐死。

姜冬竹转瞧瞧合上的房门,轻笑,少主为她解封内力解得真及时。转回头来瞧见屋内坐着狞笑的百里露和站在她旁边的一名年轻男子。男子脸色倒还正常,只是瞧在她上的目光有些猥琐,笑容也有些……,她可以这么认为吧?鼻端闻到一股异香,她皱眉,果然!暗暗运功,媚香而已,从前行走江湖偶尔会遇上,以她此时的内功,这点媚香尚奈何不了她。

“二姨娘让我为三姐作画,却从外面锁了门,屋内是三姐跟一个陌生男人,怎么想让我为二姐与此男作宫画吗?”姜冬竹以手掩着口鼻,笑道:“这味道,媚香吧?没想到三姐竟用这种下三流的东西助兴……我原是从不作宫图的,不过,若是三姐需要,瞧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我便勉为其难的为三姐画吧,请三姐和未来三姐夫脱衣吧。”瞧,她多大方,都不计较他们光上阵了。

百里露登时气得脸都绿了,眼珠子几瞪出,拍案而起,却被她憋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指着她怒道:“你、你、你……”

姜冬竹笑道:“三姐不用你啊我啊的,小妹虽然未想到三姐竟有这种兴致,但为自家姐妹,还是力你的,并为你保密的,别客气,脱衣服吧。我都不害羞了,你们也大方点吧。”

百里露头顶都冒火了,怒转向那男子,喝道:“纪习笙,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扒了她的衣服,要了她!今天她就是你的了,随你怎么玩,事后,我求父亲将她赏给你做妾!”

纪习笙,也就是百里露的表哥,立即露出货真价实的笑,一步一步向姜冬竹走过来,兴奋的搓着手:“妹子,表哥会好好疼你的,过来,让我先亲一口!”说着扑向姜冬竹。“来来来,让表哥先给你开bao,表哥阅女无数,很有经验,不会弄疼你的……”污言秽语不绝于口。

姜冬竹形极快,旋躲过,睨一眼纪习笙,冷哼,原来是个练家子!百里露和二夫人竟一点后路不留,一心要治她于死地!已不止是没有姐妹份,根本连人都失了!

纪习笙一下扑空,并不以为意,笑着再次扑向她。“妹子莫羞,自己脱光光等着哥哥,若是被哥哥捉到了,要吃苦头的哟,哥哥最喜欢柔顺的女人,若是伺候的好,哥哥收你作第七夫人如何?”

姜冬竹倏地从纪习笙边闪过,宽袖掩护,手指若闪电般碰了纪习笙一下,然后快速移到百里露旁的桌边,道:“二哥喜欢玩父亲的女人,三姐喜欢把夫君让给自家人使用,当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呀,不过呢三姐的男人太脏,小妹不敢要,还是三姐留着自个玩吧。”

百里露未想到此种形下,她非但未怕得哭喊求饶,反而还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她先吃了媚香的解药才敢留在屋内,就是要亲眼瞧着这人被纪习笙玩弄蹂躏!她要亲眼瞧着这人变成残花败柳!她要亲眼瞧着这人嘶声裂肺的哭喊,像狗一样爬到她脚底下求饶!

就算是这人被纪习笙玩死了,有娘亲帮忙,父亲顶多责罚她一顿,何况嫡母早就巴不得这人下去找她那狐媚子娘亲!

未想到竟因那人一番不要脸的话,将她气得急火攻心,只觉心脏“砰砰”乱跳起来,血脉贲张,一股难以言表的兴奋和烦燥充斥着大脑。

“纪习笙,你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她扒光了蹂躏?!”不知是因为太过兴奋还是太过激动,百里露的双颊变得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仍站在原地的纪习笙满脑门的汗水,却动弹不得,叫道:“表妹,我的道不知为何受制了,百里霜是不是会武功?”

百里露转目瞪向姜冬竹,再回头瞪向纪习笙,苍白着脸道:“怎么可能?!她分明手无缚鸡之力,岂能点中你的道!若是她制住你的道,你岂能感觉不到?”

姜冬竹从腰间摸出那方今特意带的丝帕掩着唇鼻,轻笑:“是啊,小妹一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村姑,怎么会点,想来是纪表哥太过兴奋,抽筋了吧?嘿嘿,纪表哥,不要着急嘛,你想要女人,过会必会让你得偿所愿的,只不过还要等一下下哦。”

纪习笙虽然天风流好色无赖,却并非是个草包,顿知不妙,笑着道:“表哥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妹妹竟当真了吗?表哥虽然风流却不吃窝边草……只是跟妹妹开个玩笑……”

百里露紧紧抓着椅背,手背上青筋暴出,气息越喘越粗,怒气也越来越大:“纪习笙,你在说什么?!今你若不办了这人,休想再从百里家得到任何好处!”

“表妹!”纪习笙喝道:“表妹是糊涂了吧,怎地乱说话?我纪习笙虽然风流,岂能干那种缺德事!我瞧表妹定是神智不清了。”

“你!”百里露心跳越来越厉害,体也越来越,咬牙强撑体的不适,浑未觉出不对劲。“纪习笙,你就是个墙头草!你若不办了这人,后别怪我娘无!”

姜冬竹嘿嘿一笑:“三姐就就是不如纪表哥识时务呢。”

“百里霜你这人,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连百里家的一条狗都不如,也敢忝为百里家的小姐!你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野种!不知是辛莲那狐媚子与哪个野男人生下的杂种!”百里露如泼妇般破口大骂。

姜冬竹也不生气,反正骂得不是她的娘亲。缓缓往窗台边上走了两步,一手捏着丝帕抚弄着开得正艳的茶花,另一只手借着丝帕的遮盖,在花盆里抠着潮湿的花土,风轻云淡地道:“三姐说得不错,只是委屈了三姐,与你口中那个野种杂种成为了姐妹。唉,不知野种和杂种的姐妹是什么种?”

百里露脸色潮红,口急剧起伏起来,子越来越……

纪习笙突然叫道:“表妹沉住气,莫要再被她激怒,这合艳香越是动怒激动侵入体内越快……”

“你闭嘴!我提前吃了解药,怎么可能中这媚香!”百里露越来越暴燥,一把扯开领口衣襟。

姜冬竹斯条慢理地道:“这合艳香么,提前吃了解药确实能压住药,但若激动暴怒,会激发药……三姐,给你这媚香的人没有告诉你么?这可是江湖上有名的媚香呢。”

百里露闻言呆住片刻,然后哈哈狂笑,“人,少危言耸听,你当我是吓大的吗?纪习笙,你什么道受制,告诉我如何解,我帮你解开,今就算是死,死前你也要先把她变成残花败柳!”

姜冬竹同地看她一眼,幽幽地道:“三姐,只怕来不及了。”

百里露怒问:“什么来不及?”

姜冬竹轻叹:“唉,三姐还是好生想想过会儿如何见人吧……”再叹一声,“擅丹青真是麻烦,竟要被人强迫画宫……”边说边摇着头,出手如电点了百里露的道。

百里露根本未瞧见她出手,更未反应过来,便动弹不得。“人,放开我!”

姜冬竹轻飘飘的笑着:“三姐还真是不长记呢,跟你说了合艳香最忌激动暴怒……”走到纪习笙面前,拔下了发间的一支簪子狠狠扎进纪习笙大腿侧。

纪习笙“嗷——”地一声,张口惨叫,姜冬竹趁势将拈在指间的丸粒丢进他嘴里,然后手掌托着他的下巴往一送,泥丸顿时顺气滑下,她动作极快,一气呵成,仿佛练过无数次一般熟练。

纪习笙惊惧叫道:“你给我吃的什么?!”

姜冬竹以丝帕盖住沾着泥土的右手三根手指,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指间脏污,淡淡地道:“哦,没什么,只不过是前闻人少主送给我保命的一颗蚀骨丸,也不知是否真如传言般能将骨头腐蚀化掉……今正好请纪表哥试试药效,若是好用,好再向少主讨要几颗。”

手指擦干净了,将丝帕收起,然后缓缓将簪子插回发间。轻笑着抚一下发簪,这根是她为自己特制的,簪头花样简单无奇,簪臂非金非银,而是黄铜掺进精钢打造,其质坚硬,簪尾成细细的匕首状,用来在危机时防的,事实证明,她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四小姐,四姑娘,四姑,求你把解药……赐了给我,你让我、让我做什么都行。”纪习笙吓得心胆俱裂,满头大汗,声音颤抖。作为百里门的亲戚,他也算半个江湖人,自然知道蚀骨丸的厉害,据说蚀骨丸可在三内将人的全骨骼化掉,只剩下一堆腐……

姜冬竹转目瞧瞧百里露,双颊潮红,不时伸舌添着红唇,额上细汗越来越密,似是难以坚持了。她唇畔不露出邪恶的笑容,“纪表哥,我瞧三姐心动,寂寞难耐呢,不如你去帮三姐排解一下痛苦,若是做得好,我定将解药给你,若是不好么……嘿嘿,这解药……不知你有没有命向闻人少主求解药呢?”

“我做,我做,我一定好好帮表妹排解!”纪习笙忙不迭地应承着,唯恐她反悔,就算后被姨母怪罪也顾不上了,保命要紧!

姜冬竹笑着点头,走到百里露前,伸手拍拍她的脸颊,许是她微凉的手为百里露解了几分燥意,竟引得她轻吟声溢出口来。

姜冬竹吓了一跳,赶忙缩手,娘来,这合艳香竟这般厉害,都不分男女了!算了,她还是做不到百里露那般狠毒,却不能便宜了她,总得狠狠教训她一顿。当即笑得很是欠扁:“三姐,别急嘛,一会儿纪姐夫便会为你排解不适,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话音未落,伸指解了她的道。

形倏动,解开纪习笙的道,笑道:“纪姐夫还不快去帮三姐?”

百里露在迷乱中抓住一丝理智,有气无力的慌叫:“纪习笙,你敢过来!”

事实证明,纪习笙是敢过去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表妹莫怕,了不起事后,我娶你当正妻!”

不知是合艳香的作用,还是天好色的原因,亦或是只为保命,纪习笙猴急地扑过去,就势将百里露摁到在旁边的八仙桌上,的大手伸进她的衣襟揉捏……。

“滚开……哦,嗯……”有气无力的喝斥变成了轻吟。

姜冬竹心跳脸红,赶紧转,阿弥陀佛,她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但是却没想到他们这般猴急!造孽啊!好在时间来得及,绝不会发展到最后一步,只是若二夫人不肯配合就难说了……

阿弥陀佛,这阵仗她也不是第一次见,从前为杀一个恶之徒,还曾追到院,在那人与女光着子苟合之时,她面不改色地挥剑将他斩了。这都是为人手下该干的……阿弥陀佛,她什么都听不见啊听不见,扑到门旁作势大喊:“开门啊!快开门,救命啊,出大事了!”

二夫人早已躲进其他房间,好心地喝着茶水,叫吧,叫破喉咙,瞧瞧有没有人救她?

被百里露打得鼻青脸肿的水心双手紧攥,咬着唇角层怯怯地道:“二夫人……四小姐毕竟是小姐,这样对她……”话未说完,腹间巨痛,跌倒在地,竟被二夫人狠狠踹了一脚!

“二夫人……饶命!”

“婢,再敢啰嗦把你卖进勾栏去!”

“是……是。”水心哆嗦着跪在地上。

便在此时,闻人澈、龙皓睿、百里冰、大夫人和百里雨跟着冰雁闯进院子。二夫人立时出来阻拦:“大夫人,三皇子,少主,你们这是……”

冰雁怒问:“二夫人,我家小姐呢?我听见她的呼救声。”

此时正捂着耳朵趴在门板上的姜冬竹仍在有一声没一声的呼救。闻人澈袍袖一拂,将二夫人狠狠摔出丈余,径直走到厢房门口,抬手划出一道剑气,铜琐落地,一脚将门踹开。

可怜的姜冬竹为不污染自己的耳朵,正拼命掩着耳朵叫唤着,哪想到闻人澈会直接斩了铜琐,踹门而进?被踹的门板狠狠地毫不留地在她脸上砸个正着!

“砰”地一声,她直仰跌在地,后脑勺生疼,天旋地转,满眼星星,鼻血直流,泪水飞飙!

闻人澈一踏进门槛,先瞧见流着鼻血、倦缩成虾子状流泪的姜冬竹,微微放心。抬眼瞧见八仙桌上贴在一起的男女,入眼正好可见女子前白花花一片,衣衫半褪,男的正伏其上,上下齐手……异香窜入鼻中,被媚时控了心神的女子轻吟不止。

他皱眉,凝向姜冬竹,淡淡地问:“看活宫看得鼻血长流?”

刚爬起一半的姜冬竹闻言“扑通”一声,再次扑地。这下不止被门板撞得鼻酸泪流,整个就泪奔了!活宫你个头啊?!没瞧见是被他一脚门板给拍得鼻血眼泪齐飞吗?不安慰道谦也就算了,还活宫!

闻人澈弯去扶姜冬竹,正好将屋内活色生香的风景展露给门外的人瞧去。龙皓睿自幼生活在宫中,见惯了男女之事,因此对屋内那两位的表现只是微微吃惊,嗤笑一声。

百里冰、百里雨和冰雁毕竟都是云英未嫁之,均吓得捂眼转,慌乱惊呼。

大夫人愣住,一口气半晌未出得来。二夫人“啊——”地一声尖叫,从院子里抄起一把扫帚冲进屋里,朝着纪习笙劈头盖脸地打去。

纪习笙吃痛,从百里露上滚下,跪地求饶:“姑母饶命!姑母饶命!”

在八仙桌上半躺半依的百里露双眼迷离,目光焕散,无意识的喃道:“娘?”

二夫人一边疯狂打着纪习笙,一边痛哭骂道:“你个畜生,连表妹都不放过!打死你,打死你!”

百里冰转过来,缓缓进屋,经过纪习笙时狠狠啐了他一口,走到百里露前,轻叹一声,微微摇头,伸手将百里露前衣襟拢起,扶她坐正,然后取了茶壶将壶里冷水往她头上浇去,在冷水的刺激下,百里露打个机伶清醒了不少,慌乱掩着衣,“哇”地一声,掩面哭着冲出厢房,奔向自己房间。

百里冰转头吩咐百里雨:“五妹,快去看着三姐,免得她想不开。”百里雨红着脸不不愿地跟出去。

龙皓睿笑地看着百里冰做这一切,沉着冷静,没有过火的煸,更不会让人觉得姐妹冷漠,做得恰到好处,有有义。再加上这倾城倾国的美貌,将来便是成为王妃甚至当上皇后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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