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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强吻(1 / 2)

一出门,却瞧见百里雪百里冰站在门外,百里冰脸色尚自然,百里雪却是一脸的冰霜,紧紧盯着他道:“父亲,母亲便是万般不是,她毕竟是你的结发之妻,你为何对她这般无情?”

百里敬冷冷睨她,哼了一声道:“我若待她无情,直接便家法处置了她,现下却要想法为她遮掩!”

百里雪不语,母亲这次确实狠毒了些,但也自食恶果了。她实在想不明白,曾与母亲生了三个子女的父亲为何会对母亲这般冷漠,就算他为母亲遮掩,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颜面和百里家的颜面,顾及母亲娘家安候爷的势力而已,绝不是顾念曾经的夫妻之情。

百里冰突然道:“父亲就从未怀疑过四妹的身份么?或许她并不是父亲的女儿呢?”

百里敬一愣,继而斥道:“你四妹是为父亲自确认了领回来的,你是在怀疑为父的眼力还是才智?我是那么容易被愚弄的么?”

百里冰微微笑了一下道:“女儿绝不敢怀疑父亲,只是怕父亲当年认女心切,反被人蒙蔽。可是女儿觉得,我们百里门的门主夫人、百里家的当家主母地位仅次于父亲,就算不小心犯了什么错,却断不能为了一个庶女而损及门主夫人的地位和声誉。”

百里敬哼之以鼻:“要怎么做我自有分寸,你管得多了!”

待百里敬走后,百里雪看着百里冰道:“二妹当真是天下女子的表率,竟是这般的温良贤淑呀,庶女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吗?就能难道就因为庶女身份低贱,在二妹眼里便如蝼蚁一般么?二妹若真是善良之人,便是一只小猫一只小狗的性命都会珍惜,这般作贱与自己流着一血的姐妹,与作贱自己何异?”

“你!”百里冰绝色面容绯红,不过瞬即便恢复平静,笑了一声道:“我从未将她们当姐妹,在我眼里她们就跟她们的母亲一样低贱。但是,大姐,难道你又将她们当作是姐妹了么?怎地不见你的姐妹情谊?”

百里雪冷着脸道:“至少我知道她们跟我流的是一样的血。”

屋内的大夫人失控吼道:“你们要吵出去吵,吵不过就拿刀杀了对方!滚!”

百里冰和百里雪面面相觑,异口同声地轻叫:“娘,你怎么了?”

“滚,滚,滚!”

百里雪看向百里冰道:“母亲或许心情不好,让她稍微静一静吧。”百里冰点头,两人叮嘱侍雪守在外间伺候着,然后各自回房。

此事最终以百里敬杀了一名不顺眼的下人顶罪了之,对此结果,姜冬竹只是付之一笑,闻人澈早料到百里敬会瞧在安候爷的面上,保下大夫人,果真是如此。不过此次大夫人也因此吃尽苦头,她总算出了心头这口恶气。

次日清晨,她去了小树林,将事情结果说给闻人澈听,闻人澈只是勾了下唇角,道:“作为百里家的家主,百里敬做的没有错,大夫人背后是安候爷,他是绝不会为了你这样一个小庶女而得罪了安候爷。”

姜冬竹点头,十分赞同,这世上本就没什么公平可言,公平遇上权贵就不是公平了。对那两名绣工极不放心,问道:“少主,那两名绣工已安排妥当了么?”

闻人澈“嗯”地答应,“我已派人将她们和她们的家人一起护送到南方去了。大夫人便是想派人杀她们也难以找到。”

姜冬竹这才放心,“这次还真亏了少主安插在百里家的眼线,若非他查出是那两名绣工曾被侍雪单独调去做棉被,我要做成此事还真是要费不少周折呢,幸亏那两名绣工良心未泯,听说因她们缝制的棉被害死了人,才肯透露还有一床被放了炸药的棉被。”

因为发现还有一床棉被,因此省了她不少周折,有绣工里应外合,趁着深夜将那床被子偷运出,然后照绣工提供的大夫人常用的布料和花样,让冰雁去买了回来,重新给那棉被缝了一副被面和被单,再趁着大夫人生辰换新被褥时,让那两名绣工把这床被大夫人自己动作手脚的被子送进大夫人房里。

她看了看他,开始挠头:“但是这床棉被,大夫人是用来害谁的?难道怕两床烧不死我,想备用一床?”

闻人澈负手而立,不禁想笑:“冬竹想多了,大夫人给你的两床被子皆含炸药,已经有些多余,易给人留下证据。我猜,她此次是抱着必定让你死的决心来做的,不管你用那一条被子都会必死无疑,只要你死了,她会第一时间将另一条棉被拿走销毁,她心里的如意算盘必定是整个百里家都在她的掌控之下,要销毁一条棉被极容易,你若被炸死,盖过的棉被已经烧光,绝不会留下证据,百里敬就算想查也无从查起,何况百里敬必将此事交于她查办,结果自然任她说黑说白。”

微微一顿道:“两床棉被全部缝进炸药,虽然会保证成功,但也是极冒险的,万一另一床被子未及时拿走处理掉,便给人留下证据。所以,她绝不会再备一床。我想,这被子可能是打算用来除掉另一人,但是只做了一床后,她又犹豫了,也或者是炸药跟磷粉用光了,她不得不停下。”

姜冬竹闻言点头,少主说得极有道理,只是大夫人要用来害谁呢?百里府的人除了二夫人母女不在府里,都已领到了棉被……忽然脑子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二夫人?!然后摇了摇头,轻笑,自己真是淡吃萝卜闲操心了,她爱炸谁就炸谁,去炸了百里敬才最好!

于是笑咪咪地道:“不过此事也亏了少主想了那个法子保那两名绣工的性命,否则百里敬早杀了她们,哪还会让她们活着走出百里府?”

闻人澈嗤地轻笑:“那算不得什么法了,不过是抓住百里敬的心理而已。”

姜冬竹笑了笑,不管如何,她已经对大夫人狠狠还之以颜色,让她尝尝害人的后果,同时保住了自己,也保住了那两名绣工。忍不住感叹了一句:“有人依靠的感觉真好,天塌下来也有人顶着,这感觉真好。”

闻人澈闻言惊喜看向她,然后露出那可以颠倒众生的笑容,说了一句吓得姜冬竹险些跌倒的话:“改天挑个吉利的好日子,我回闻人山庄向姜伯提亲,你要不要回去瞧瞧?”

姜冬竹惊得险些一屁股坐倒在地,嘴巴张大合死,张大合死,半天没说上一句话来,只是愣愣地瞪着他,良久以后,无奈地道:“少主,做人不可以这般无耻厚脸皮的。”

闻人澈毫不吝啬他那令人心醉的笑容,梨容清析可见,直把冬竹勾得心儿跳脸儿红,才缓缓地道:“本少主不在乎脸色厚还是薄,只在乎能不能娶到老婆,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何况我早与你袒露相见,作为唯一见过本少主裸身和重要部位的女子,你不负责,本少主只好自带嫁妆倒贴。”

姜冬竹听了此话彻底风化,这个无耻的人真的是少主吗?“呃,少主,我想你误会了,我要澄清一下,我们并不算袒露相见,小女子只露出脑袋来,也绝对未瞧见少主和裸身,更未瞧见少主的重要部位……”说到此处,不由得脸颊窜热。

闻人少主星目斜睨:“冬竹何必欲盖弥彰呢,当时你都没闭眼……”

姜冬竹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道:“那是……那是因为……没来得及闭眼……”说完立时囧了,没来得及闭眼,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闻人澈嘴角笑容扩散:“没来得及闭眼?那就是看了,冬竹,看见就看见了,我绝未怪你,反正自己家的东西,看看无防的。”

姜冬竹欲哭无泪,什么叫自己家的东西?她和他既不是自己家,他的那什么重要部位更不是她家的东西!不对不对,她根本就什么没看见嘛,若是看见了……那就看见了,顶多是长眼,可是她分明没看见,这多冤啊!苍天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她脑子完全乱了!不是冤不冤的事……

她严肃地道:“少主,你家的是你家的,我家的是我家的,根本没有关系……再说了,我就算看了也不会负责的,男人而已……我见的多了。”其实,她倒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闻人澈俊脸瞬即冷下,寒目迸出极强的杀气,厉声问:“你还见过哪个男人的?”

姜冬竹只觉头发顷刻间立起,活像是半夜穿越墓地遇见鬼火那般头皮发麻、发根立起、冷汗直冒的感觉,结巴着道:“到目前为止,也只见过你一个而已……不不,不是的,到目前为止,还从未见过任何人的。”

闻人澈脸色缓和:“冬竹,你要记着,旁人家的东西,见了也就见了,只是见过后要告诉本少主一声,本少主派人为他们去势阉割,咱家的东西你一定要保护好!”

姜冬竹泪奔点头,但,是屈服于他杀人的目光下被迫点头的,只是,去势阉割……要不要这般狠啊?去势阉割……

闻人澈这才满意点头,道:“你觉得什么时间去向姜伯提亲好呢?”

姜冬竹立即答道:“我觉得什么时间都不适合!少主,我求你去夺了婉阳公主代替百里瑾当这驸马!”

闻人澈冷冷睨了她一眼:“本少主不是什么女人都能染指的。”

姜冬竹立马跟了一句:“也不是什么女人都敢染指你的。”

闻人澈眉角扬起一抹张扬和笑意,斜睨她问道:“那么你呢,你敢不敢染指本少主?”

姜冬竹看了看他,低下头,啃手指,她忍。

“冬竹敢不敢染指我呢?”闻人澈眉眼都带笑了,唇畔的笑容不断加深,仿佛在诱惑着她快去染指他吧,他无任欢迎。

姜冬竹干咳两声,无视他的笑容,默念,她要习惯,她要习惯,绝不能被色诱了!

闻人澈极有耐心地再问了一遍:“冬竹敢不敢染指呢?”

姜冬竹忍了又忍,终于抬起头来,认真回答:“染指后不用负责的话,我就敢染指!”

闻人澈顿时僵住,这个笨女人!心下微微不爽,当身形倏地一晃,伸臂将她紧紧扣进怀里,俯头将薄唇压上她樱红双唇,辗转啃噬,温热的舌头撬开她紧咬的牙关,长驱直入,扫过她嘴里的每个角落……

姜冬竹震惊过后,挣扎反抗,可是闻人澈是谁,那是少主啊,左手抬起,按住她张牙舞爪的右臂,继续加深这记长吻,直把她吻得……或许应该是把她窒息得面红耳赤,气息不稳!她保证,若是再被他吻一会儿,她会是铁盟国第一个被吻死的悲惨女人!

闻人澈稍稍离开她的唇,让她可以呼吸,也稍稍平复一下他激烈的心跳和难以自制的身体变化。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鼻尖与她的相碰,气息交换。

他气息微粗,抵着她的额头轻笑:“你不用负责,我来负责就行。”

岂知那个脸红心跳的笨女人竟给他来了一句:“你不是有洁癖吗?这样……不觉得恶心么?”

闻人澈哼了一声,二话不说,薄唇再一次覆上她的唇瓣,辗转啃噬,辗转啃噬!直把她吻得气息渐渐不吻起来。

“唔唔唔……”再不放开,我咬你了!他唇下的某白目女有气无力的放着狠话!

闻人澈伸手捂住她的双眼,继续加深这个吻,务必要吻到她反抗不得,专心享受为止,吻技这种事,对男人来说,一回生两回熟,吻着吻着就上瘾了,吻着吻着就熟练了……所以,至少他现在是极为享受的。

姜冬竹终于败下阵来,但她绝不承认是享受他的吻,只是……好吧,她动弹不得是一个原因,可耻地被男色诱惑了是另一个原因,所以她安分了,静静被他吻着,不然,这吻恐怕会没完没了,女人在这方面上,总是先天吃亏的。

良久良久以后,闻人澈终于放过了她,将下巴抵在她肩窝上:“原来一点都不恶心,味道真不错,我喜欢。”

姜冬竹已经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了,于是尴尬地僵住不动,纹风不动,就当是站马步了,唯恐一个不经意的碰触,自己便被他扑倒就地吃掉。热气不停窜上脸颊,窜入脑门,脑子热哄哄的,于是她冲口道:“少主,别乱来!”

闻人澈抵着她的肩窝,在她耳旁轻吹了一口气,引得她机伶伶打个寒噤,低低一笑:“冬竹,我若想乱来,你还能抵得住吗?”

姜冬竹:“……”她就是抵不住,才被他这般乱来的!

“冬竹,我越来越觉得用强也不错呢。”

“……”她越来越觉得少主不是少主了,变得很欠扁!

“冬竹,我越来越觉得不吃了你太可惜了。”

“……”她越来越觉得少主不应该是少主,而应该是头狼,纯种的公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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