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天通过关卡,赶往u县之时,这个县城也在开着一场紧急的会议。
会议室的门紧紧关闭,里面烟雾缭绕,满地都是抽了大半的烟头,即使空调不停换气,也挡不住这么多人狂抽。
桌子上散乱着一些文件,隐约间可以看见有七个人坐在椅子上,透过烟雾,每个人都皱着眉头,似有什么难事。
“刘团长,真的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挺着个小肚子,梳地整齐的短发此刻沾了不少烟灰,皱着的眉头似乎都可以放下一个刀片,开口打破了一时的沉默,有些无奈的问到。
他是u县的县长易杰,从半个月前他就在为这鼠灾发愁,感觉头发都白了一大把,到了现在都还未解决,更没想到情况会越来越严重。
这个问题三天来他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次了,他总是抱着一点希望,可每次都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
在这半个月前,县里就出现大量老鼠咬毁农作物的现象,一周前开始恶化,出现开始出现咬人的现象,三天前实在抵挡不住了,才寻求军队的帮助,可是到现在还是没有将情况控制下来。
“易县长,老鼠的繁殖速度太快,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转移群众,避免更大伤亡。”
刘团长原名刘正山,是个一身军装的中年壮汉,他是南方军区的某团团长,这次接到上级的紧急命令被派过来处理鼠灾,可是老鼠的数量越来越多,即使他们用炸药都炸不完,现在又面临新一轮的繁殖期,为避免鼠群爆发再次引起伤亡,他只能让当地的一些民众撤退得更远一些。
“刘团长,不是我不想撤,而是人太多了,整个县37个镇中有28个镇出现大量鼠群,有整整八十万人需要立马撤退,很难短时间内安置下来,而且这其中还会遇到阻拦,毕竟有一些人肯定不愿离开,我们开展工作也很难啊。”
易杰倒出自己的一腔苦水,眉头皱得更深了。
对面刘正山也不好在说什么,毕竟各有各的难处。
坐在他旁边的是县委,书记肖长发,高高瘦瘦的,将快抽完的烟头扔在地上,使劲踩了踩,好像那就是外面该死的老鼠。
他挂着个黒眼圈,和在座的其余人一样没睡好,喝了一口茶水,润润有些干瘪的嗓子。
“要不加大投毒量,来控制老鼠的数量,让我门有更多的时间撤离。”
“肖书记,这样的效果越来越小了,那帮老鼠精明的很啊。”
另外一个副县长发话了,他就是在主持这个行动,半个月来用了一百多种毒药,但一般都是毒死一批,其余的老鼠就不会上当了,好像老鼠在临死前传递了信息,后来的老鼠即使遇到混合有毒药的粮食,也不会去吃一丁点了。
不过好在还有不少种类的农药和其他化学毒品,同时将每一种毒药散布全县,总会毒死相当部分的老鼠,也算是起了不小的作用。
鼠灾的信息是在三天前掩盖不住,才透露出去的,而他们与老鼠的战斗已经持续了半个多月,这半个来月不止用了毒药,也用炸药来灭鼠,还用上一些老方法:火烧水淹,乃至人工捕杀,可是这些老鼠的生命里太过顽强,繁殖速度又快,每天都有新的一代诞生,所以在这样的环境下,数量仍然呈几何式的增长。
“可以动用导弹吗,一次性地把这帮该死的老鼠给杀完,多省事。”
又一个副书记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他脚下的烟头最多,露出一口黄牙,是个资深老烟鬼。
听到黄牙老烟鬼这话,刘正山摇了摇头,将吸完的烟头扔在地上踩了一脚,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