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头上戴着青色帷帽,覆着面纱,只见得身形富态,珠圆玉润,她白皙滚圆遥手指戳向何玉珠:“这个女人不爱惜自已,日日里想着勾引我家相公,你们替我好好的收拾收拾她。”
刘四嘻嘻一笑:“收拾,咋收拾?”
他们是流氓没错,可从来都没有闲碎银子,娶不着媳妇不说了,就连男人都向往过的百花楼也从来没逛过。
只知道占女人便宜,就是摸一把,亲一口,具体要怎么占他们怎么知道?
覆着面纱的女子在心里暗啐一口:没用的矬货,声音却是耐心十足:“没跟女人做过,难道也没看过公狗和母狗……”
人的确没有弄过,可狗与狗那街头可是一抓一把。
刘三先醒悟了,淫笑着扑向麻袋,率先抱住了长相漂亮的何玉珠,急不可耐的要扒掉麻袋。
“等等……”
面纱女子冷冷喝止:“银子还没有到手,就想把雇主卖了,以后还想不想做生意了?”
“想,想,当然想。”
这样的生意,一天再多来几次都行,既轻松又舒畅,拿了银钱还能玩女人……
面纱女子身子一转,便去了屏风后面,留下一道妩媚的身影映在蜀绣银鱼图上面。
何玉珠的柔软被男人的大掌一摸,立时清醒了,吓得嚎啕大哭。
“啊,不要……不要啊。”想起刚刚这两人喊的云娘子,她立马反应过来,尖叫着大骂。
“沈华灼……你可以啊,你敢这样对我,就不怕我爹砸了你们的房子,把你们全家弄死吗?”
“沈华灼……你这个贱女人,我咒你全家去死,全都去死……”
“太吵了,你们怎么干活的?”
面纱女子在屏风后面找了把椅子坐着,翘着二郎腿听着刘氏兄弟二人对着何玉珠主仆两人做着不可描述的事。
偶尔看他们姿势不对,做法不对,折磨得不够,还要出言指导一番。
“啊……我要进去了,我要进去了……”刘四顺着溪流终于摸到了一点门道,兴奋地大喊。
面纱女子却厉喝一声:“多折磨折磨再进去。”笨得要死。
透过窗外看天色有些晚了,想着那些人也该到了,便隔着屏风扔了一百两银子进去,转身离开。
哼,沈华灼,跟我斗,迟早要让你不知道怎么死的。
临着小巷子的房间里一时之间女子的尖叫声,男子吭哧吭哧的声音不停的响着。
得到线索的何万三亲自领着人闯了进来。
一脚踢开门的时候,便看到他将其放在手心里当宝贝的女儿居然被一个全身漆黑的,肮脏邋遢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压在身下。
那人还甩着某样东西在那里不停的戳来戳去,像是被锁在笼子迷失方向的尖嘴老鼠似的让人厌恶。
“爹……”
何玉珠看到门口的何万三,怒吼一声,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一脚踢翻了刘三,撑着身体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扶着挪到了何万三的身边。
“爹,是沈华灼,是沈华灼害我,帮我报仇……报仇……”
撑着力气说完最后两个,身心俱疲的她晕了过去。
“把他们关起来,给我好好审。”
何书带着一干人等,在打开门的瞬间便马上闭上了双眼,此时一直背着身子立在门口,不敢转过来,直到听到主人的命令才上手拖了刘氏兄弟出去。
他们两人不过是为了求财,现在生死关头,哪有什么底线,三两下就把所有事情都全盘托出了。
“是云娘子,她说让我们叫她云娘子,这事儿都是她告诉我们的,那银子也是她给的。”
“我何万三的女儿也是你们能招惹的……”何万三沉稳的脸上布满狠意,清瘦的手掌十指成拳,猛地站起一拳一拳落在两人身上。
……
“给我把他们洗干净了送到百花楼,记住他们下面的命根子,还有嘴里的那根都给我拔了!”
狠话似一阵风飘来。
风吹过,便烟消云散。
面纱女子坐在黑篷马车里,掀开了一角帘子看着眼前的一幕,突地大肆狂笑起来。
“啊哈哈哈……”
“你一路好走,这回我一定要好好的替你报仇,你看着吧……”
车帘被吹起,露出了一张妩媚到极致的脸,她的手上还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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