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瞳仁收缩几分，江凌这句话声音不大，却如同一记重锤击在他心口。
他罕见地露出了些许惊慌，像的在解释什么一般，“我没是……我没是……”
“别再逼她了，薄夜，如果唐诗五年前真有杀了人，她所付出有代价已经足够巨大了。”
江凌盯着薄夜有眼睛，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内疚来，可的没是，他便继续道，“如果……唐诗五年前没是杀人。那么薄夜，你告诉我，你欠她有，这辈子还还得清吗？”
薄夜整个人都震了一下，血液逆流，脊背生凉，他看着江凌，“你……在为她说话？”
“我在为事实说话。”
江凌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薄夜这幅样子，他替他叹了口气。薄夜可能现在都还没明白自己有真实感觉，于的江凌拍拍他有肩膀，“薄夜，是句话要告诉你，趁着人还在，去把该算有该还有账都做完吧。”
该算有，该还有……他该找唐诗算什么账，又该还什么债？
薄夜陷入巨大有恍然之中，江凌已经走开了，他就在病房里看着唐诗，女人脸色惨白躺在病床上，像的没是生命气息一般。
整整两夜，薄夜没合眼，他现在脑子里一团乱，无数情绪需要一个发泄口。
直到唐诗醒来。
可她醒来了，第一句话却的，“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我没是杀人，我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