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柔讥诮地笑起来。
不知道是笑自己,还是在笑云倾。
在这个男人心中,最重要的永远都是他自己,他永远都不可能为了她,或者云倾,豁出去一切。
虽然她赔出了自己的婚姻,但没关系,这一次,她又赢了云倾。
......
原告席上。
云倾坐在那里,面对律师越来越过分的诘问,依旧沉默以对。
律师见她不说话,逐渐忘记了毕盛的经历给他带来的阴影,重拾了作为金牌律师的自信,他盯着云倾的眼睛,“云倾小姐,请你马上回答我,你究竟有没有中药?”
“如果你中了药,那你的药是怎么解的?在这个过程中,你是否跟其他男人发生过关系?”
“如果你没有中药,就是你故意在污蔑我的当事人!”
“请你交代清楚,你当时逃出酒店的过程!”
“你中药,喝醉,在一群身高体力远远强于你的男人的环伺之下,你究竟用了什么方法逃出去的?”
“你沉默不言,是否意味着,你根本无法解释这些事情?”
“而我刚才的推测,是否都是真的?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故意弄出了一场自己受到了伤害的戏码,陷害我的当事人,就是为了将她送进监狱,为你争夺云家的财产铺路?”
“云倾小姐,请你说话,马上回答我的问题!”
一句又一句犀利的诘问,朝着云倾砸过来,寂静的法庭上,只剩下男人咄咄逼人的声音。
猫儿看着云倾的脸色,气的恨不得撕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