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柔心脏悄然一紧,站直身体,直视着云倾,满脸怒气地说,“云倾,没有证据,你就公然指责我剽窃,这是污蔑!我可以告你的!”
她最大的依仗,就是云倾根本不可能拿出她剽窃云缈的证据。
光凭她的寓意出错这一个理由,就想将剽窃的罪名坐实在她头上,那是不可能的。
云倾挑了挑眉,低头看着纤细的手指,淡声说,“我敢说,自然就有我的证据,但我在拿出我的证据之前,我会例行公事,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
云千柔被气笑了。
云缈去世的时候,云倾才五岁,字都认不全的年龄。
随后云缈留下来的东西,都陆陆续续被她抢了过来。
她留下来的那些香方,云倾可能连见都没见全。
纵然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改了她的寓意,拿到过那些香方,但是也太迟了。
因为怕云倾在今年的调香大赛上整幺蛾子,在参赛前,她特意花时间将那些香方都背了下来。
并且,为了以防万一,她在三年前,还将那些香方,都在电脑上留下了备份。
一旦云倾拿出其中任何一张,只是出示电脑保存记录,她就能立刻反咬一口。
云缈死了,云倾要人证没人证,要物证没物证,却敢大言不惭地当众说,她有她盗窃云缈香方的证据?
她若真有证据,三年前怎么会被她整得那么凄惨?
云千柔几乎笃定,云倾是在空手套白狼,想要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