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微微偏头,看着这群满脸正气义正言辞的少年男女,他们将“一个人厌恶你,是她不对,但一群人厌恶你,就绝对是你不对”这句恶毒的话阐述的淋漓尽致。
在云千柔的洗脑之下,他们对云倾的厌恶,几乎深-入骨髓,甚至毫无道理可讲。
这个女孩无论做什么,哪怕她仅仅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教室里,都会让他们看不顺眼。
他们孤立她,排斥她,学校的任何活动都不通知她,除了出言讽刺辱骂她,甚至没有一个人愿意跟她说话。
长年冷暴力的缠绕之下,那个本就越郁郁寡欢的女孩,越发情志不畅,甚至一度自闭。
从幼儿园到大学,长达十几年时间里,云千柔用同样的方法,将所有靠近云倾的人尽数驱逐殆尽。
这个十九岁的女孩,从小到大,甚至都没有交过一个真正的朋友。
不,曾经还是有过一个,所谓的“真正的朋友的”。
但——
云倾眼底,掠过一丝彻骨的冰冷,她的目光却空空冷冷的,看到那双眼睛的人,心底莫名都有些发慌。
她冷笑,柔柔淡淡的说,“云城贵族圈,所有人都知道,在昨天之前,陆承是我的未婚夫,是云千柔不要脸,勾引自己的妹夫......你们这群自诩优秀学子的大学生,难道看不清楚,不要脸的究竟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