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抬了下尖美的小下巴，“封烟小姐。”
“教导李离的那位？”程导问。
云倾莫名从程导脸上，看出了点儿看好戏的意思，饶有兴致地问，“程爷爷，有什么问题吗？”
程导面色有点古怪，“没......”
难得有机会看云倾笑话，他自然不会提前把话说破，慢悠悠地说，“倾倾啊，我跟你讲，有时候过度追究完美，它也是一种缺点......”
云倾挑眉。
这是在提前给她打预防针？
隔壁剧组的几位大牌，难得接触云倾这个剧组，这会儿也都坐在一边，准备近距离观摩一下云倾这个剧组，究竟何德何能，能让唐堇色这么捧。
听到程导的话，立刻就有人忍不住呛声，“程导，我听您这意思，在您看来，封烟老师难道比不过你们家那小演员？”
程导表情古怪，似乎想说什么，又忍住了，摆了摆手，“我可没这么说过......”
“那程导您说那话，是什么意思？”那女演员却不依不饶，笑着问，“封烟小姐在舞蹈界的地位，跟您在导演界的地位，也不惶多让了，剧组能请到她，还是唐总花了大价钱，这么好的资源给了你们，教出来的李离竟然比不过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这事，我怎么听着像个笑话？”
李离被当众拉出来嘲讽，却也不见生气，只是笑了笑，“抱歉，云倾小姐，我给我们剧组丢脸了。”
云倾看了眼说话的女演员。
刚才唐堇色给她介绍过，叫方亦绿，隔壁剧组的大女主，在圈子里咖位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