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夜煊笑了下,从云倾背后抬起手,冰凉的指尖细细密密地抚过她有些苍白的眉眼,“倾宝,你出来的太久了,我担心你。”
与温柔的眼神不同的是,他看向云千柔的眼神。
与看着云倾的温柔宠溺不同,他盯着云千柔的目光,是一种机械式的冰冷,阴魅幽深的令人心悸。
云千柔僵在原地,只觉得一股恐怖的颤-栗感从脚底直冲头顶。
她好似听到了自己的神经,因为恐惧和不甘,发出一阵阵尖叫悲鸣声。
云千柔痴痴的盯着对面那个一身黑衣的男人。
大概世界上所有最美好的词汇,都砸在他身上,也形容不出那种极致的完美。
这么好的男人,却是那样的深爱着云倾。
而对方看她的眼神,冷酷无情到仿佛再看一只不知死活的蝼蚁。
北冥夜煊抬起手那一瞬间,云千柔仿佛听到自己脆弱的颈椎,发出一声清脆的断裂声。
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才死死地压抑着没有转身逃出去。
空气僵冷到近乎死寂。
云倾被北冥夜煊的手,挡住了视线,她眨了下眼睛。
卷翘的睫毛滑过男人的手心,带起一阵轻柔的痒意,北冥夜煊低笑一声,俯身亲了亲她的脖子,在她耳边极尽温柔的低语,“太脏了,别看。”
云倾抓住男人的手,将自己的眼睛解放出来,看着云千柔正要说话,忽然想起这里是女洗手间。
北冥夜煊为了找她,进了女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