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腰带扎紧的外袍,此时就这么左右两边的分开了。
湛蓝色的外袍里面,若隐若现的是跟宗政百罹同样款式,丝般光滑的亵衣。
千云溪双手一拉,将湛蓝的外袍拉紧了,遮住里面的春光。
冲着宗政百罹挑衅一眼,伸手抓起一颗白子,也不再让宗政百罹先走了,直接“啪”的一下,将白棋扣到了棋盘上。
现在她衣服也脱了,没什么能说的了吧。
“你还要再来?”宗政百罹扫两眼棋盘,复又扫了眼她,意味深长的说道:“不怕输?”
“输?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千云溪哼了一声,“这次我赢了,你给我好好把裤子穿上!”
他现在这幅模样,真应该扔出去,让别人好好看看。
什么叫做闷骚!
目光往黑色衣袍下的两条白腿瞄了一眼,奶奶的,一个男人,这么白,不是白切鸡是什么!
宗政百罹顺着千云溪的目光,低头扫了眼自己的腿,原本盘腿而坐的姿势,被千云溪拉紧了衣袍,只能看到一丝丝的春光,但是,他似乎嫌这不够。
大大方方的将一条腿立了起来,支起立在了身侧。
这一下,因为他的动作,那原本被千云溪完全拉住的黑色外袍,此时就这么又分开了。
黑袍下,清晰可见一条腿盘在软榻上,再往上……
“你有没有羞耻心!”千云溪真是不想看,但是,第一眼,避免不了的又看到了!
宗政百罹听了这话,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反而一脸淡然的拿起一颗黑棋,放到了棋盘上,这才若无其事的瞧了一眼千云溪,“我在自家夫人面前脱衣服,要什么羞耻心?”
这话想想,说的真的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