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的人应该都不怎么熟悉这个节日,也没人会过,不过以今天为她和陈青岩的起始点的话,倒也算是很有纪念意义。
这么想着,季清没那么抗拒和紧张了,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期待。
晚上吃过饭,几个孩子就各自回房间了。
以往都是一大家子住在一起,从来没有自己的房间,虽说现有条件比不上一个人一个屋,但不用跟爹娘睡一个屋,男孩子女孩子还分开,对几个孩子来说,已经是特别幸福的事了。
像村里大多数家庭,孩子们跟爹娘要在一个屋睡到成家才搬出去,大小伙子大姑娘挤在一个炕上,别提多别扭了。
现如今有了自己的小屋,可想而知,孩子们有多开心。
季清在屋子里洗碗,陈青岩提着热水壶出去,过了一会儿,季清刚洗完碗,准备倒洗碗水,陈青岩头发湿漉漉地回来了。
“我弄,你去洗吧。”陈青岩说。
季清用眼神询问陈青岩,陈青岩看懂了,回答:“盆子在柴房里,水我都给你掺好了,你要是嫌凉的话,再添点热水。”
“知道了。”季清脸又又又红了。
所谓的柴房,其实是放杂物的房间,季清推门进去,看到屋子正中央放着个大水盆,水盆边上挂着毛巾,放着香皂,外加一壶热水。
准备的还真是……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