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旭林有点不信。
护法在大宗门的地位给长老差不多,有些护法甚至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为了击杀胡秋玲,血炎教就派一个护法,那说明血炎教十分重视此事。
汤义强拍了拍柳旭林的肩膀:“老弟,我就实话跟你说吧,这事已经不是除掉胡秋玲那么简单了,而是尊严问题,更确切的说,是血炎教与海龙宗之间的矛盾。”
“哦,我明白了。”
柳旭林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补充说:“也就是说,不管以后我想不想除掉胡秋玲和柳涵曦,血炎教都会除掉她们?”
“对,就是这个意思,血炎教这次死了一个堂主,他们岂能善罢甘休。”
汤义强肯定的点点头,举起酒杯:“来,干杯,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我向你保证胡秋玲和柳涵曦必死无疑。”
“还有那个废柴韩绝。”
柳旭林愤愤的接了一句。
“韩绝肯定也活不了。”
汤义强附和笑道。
两日真有点臭味相同的意味,相谈甚欢。
次日上午,韩绝没有去公司,而是带着那个铜铃出去了,说是去找他朋友修补。
实际上,韩绝还是找了一家宾馆,如法炮制,开始修补铜铃上的裂纹。
这是一件法器,跟修补昨天那个砚台不一样。
法器最怕的就是上面的符文被损坏。
按照韩绝的理解,符文就跟电器上面的电路一样,灵气通过符文流动产生不同的效果和威力。
如果是普通古董,修补裂纹倒是简单。
但是符文是的纹路是非常细小的,稍有不慎就会破坏掉。
韩绝集中念力,将所有念力都集中在那两道裂纹上,控制这铜铃的每一个粒子,让粒子相互发生作用。
慢慢的,裂纹开始融合。
而符文并没有损毁,照着原样衔接在一起。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