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以后全听您的。”
廖堂主拱手回道。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以后联义帮敢再做那些作奸犯科的事,你只会死的比他们更惨。”
韩绝义正言辞。
“不敢,我回去就好好整顿联义帮,以后联义帮好好做正当生意,绝不会再做任何一件作奸犯科之事。”
廖堂主低着头,然后试探说:“韩先生,胡小姐,那解药是不是可以给我了?解了毒,以后我也好为你们效力啊。”
胡秋玲急把解药扔给他。
“多谢胡小姐,多谢韩先生。”
廖堂主服下解药,想了想又问道:“胡小姐,不,圣女,属下斗胆问一句,以后联义帮是不是就算加入海龙宗了?”
“我们海龙宗接收附属组织可是有严格要求的,你们这种作奸犯科的地下组织,我们海龙宗不需要。”
胡秋玲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补充说:“以后你就听韩绝的,当然,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我也会出手帮忙,但前提你必须听我们的。”
“那是自然。”
廖堂主唯唯诺诺的点着头,微微抬头说:“那没别的事,属下就先走了,我还要回去整顿帮务和公司事务。”
“去吧。”
韩绝摆摆手。
等廖堂主离开,胡秋玲不免有点担忧:“这种人胆小怕事,没有原则,不可信,只要他遇到强敌威胁,肯定会背叛你,你真的要用他?”
韩绝似笑非笑的说:“在生死面前,任何人都是胆小的,我也怕死,你也怕死,不是吗?”
“那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胡秋玲不明白。
云诗雅也不明白。
沈碧娟和苏晓珊她们也不明白。
大家都看着他,等着他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者说是一个可以说服她们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