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柏林洪堡大学(humboldt—universitat zu berlin),前身是柏林大学,第二次世界大战前的世界学术中心。创办于1810年。是蜚声中外的世界顶尖学府,德国精英大学。
洪堡大学是世界上第一所将科学研究和教学相融合的新式大学,拥有十分辉煌的历史,被誉为“现代大学之母”,其”教研合一”、“学术自由、教学自由、学习自由”的洪堡精神也影响到了几乎所有的现代大学。
洪堡大学在人文学科领域有着顶尖的声誉和强大的科研实力,其文学、神经科学,哲学、社会学,自然科学等学科均排名世界前列,洪堡大学的法学院是最优秀的法学院之一。
大厅的两侧的墙壁上密密麻麻的贴着教职人员名牌。雅尼克停下脚步,饶有兴致的观赏起来。
果然,他看到不少后世熟为人知的科学家。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古斯塔夫·赫兹,埃尔温·薛定谔,马克斯·玻恩……这所学校简直就是个无价的藏宝库。
幸亏他穿越的早,要不然将来这里得有多少人逃离德国。
“嗯?”看了一会后雅尼克突然微微皱起眉头,走上前伸手撕下其中两张名牌,交给身旁的伊娜。“去给这两个人办离职手续。”
伊娜有些懵逼,难道这两个人得罪了殿下?却听雅尼克继续道。“让他们明天早上来找我。”
伊娜可谓是满腹疑问,那么多名牌,殿下为何偏偏撕下这两个?低头看了看手中名牌上的名字。建筑系助教:阿尔贝特·施佩尔,传媒系助教:保罗·约瑟夫·戈培尔。也没什么特别的啊?不过这两家伙还真是走运,竟然被皇储殿下亲自点名,看来也是要飞黄腾达的主。
“我们去找爱因斯坦博士。”走了两步后他又不得不停了下来,望向安妮。“爱因斯坦博士在哪?”
安妮茫然的的摇摇头。“抱歉殿下,我也不清楚。”
“那你去问问吧。”
安妮却再次摇摇头。“抱歉殿下,我得守着您的安全。您外出的时候至少得有一人时刻守在您身边,不得离开半步。”
雅尼克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在原时空他可是再普通不过的平头百姓,哪有福气受这种待遇。不过这种福气现在看来也是个麻烦事。“在外面的时候别叫我殿下,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是谁么。你不能去问,我去问总行了吧?”这时候可没有后世那种把脸上的毛孔都能照的清清楚楚的高清拍摄技术,加上雅尼克平时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少有人认识他。
没走几步就见对面走来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您好,薛定谔教授,请问您知道爱因斯坦博士现在在哪吗?”雅尼克之所以能一眼认出眼前这个男人,是因为有段时间研究过“薛定谔把妹法”。可惜后来发现没钱没脸没毛用,首先你得有个愿意和你谈恋爱的妹子,才能用薛定谔的猫这个定律来考虑。
薛定谔教授止住脚步,想了一下,回道。“爱因斯坦博士现在应该在三楼的310阶梯教室讲课。”
“谢谢教授。”道了声谢后雅尼克想起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再次叫住即将要擦肩而过的薛定谔教授。“薛定谔教授,我刚好有个很有趣的问题想跟您探讨一下,能否耽误您几分钟的时间?”
薛定谔教授的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点头道。“请讲。”
雅尼克拼命忍住脸上的笑意,一本真经的开口道。“假如把一只猫放进一个封闭的盒子里,这个封闭的盒子内放置一个放射性原子、盖革计数器和毒气释放装置。假定这个放射性原子在一小时内有50%的可能性发生衰变,衰变时发射出一个粒子,这个粒子将会被盖革计数器探测到,进而触发毒气装置释放毒气,将猫杀死。那么请问教授,一小时之后,这只猫是死是活呢?”
雅尼克所说的正是眼前这位薛定谔教授本人提出的一个著名的思想实验,试图从宏观尺度阐述微观尺度的量子叠加原理的问题,巧妙地把微观物质在观测后是粒子还是波的存在形式和宏观的猫联系起来,以此求证观测介入时量子的存在形式。
听着雅尼克的阐述,薛定谔教授脸上的表情逐渐转为惊讶,继而陷入了沉思中。
雅尼克也不急,静静的等待着,一直到走廊的那头有人喊他的名字。“薛定谔教授,薛定谔教授。”薛定谔教授才缓过神来,朝那个人挥挥手后略带遗憾的开口道。“这个问题很有趣,可惜我一时想不出答案。”
雅尼克不以为然的笑笑道。“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欢迎您有空的时候到我那里做客,到时候我们再畅谈。安妮小姐,给薛定谔教授拿张名片。”
安妮有点尴尬的摇摇头。“少爷,您还没有印名片呢。”他的身份就是非常响亮的名片,就算不知道他的名字,只需要报出他的姓氏或是头衔那肯定是无人不识无人不晓了,何必多此一举的要发名片?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位皇储殿下的身子被几十年后穿过过来的灵魂占据了,还没有彻底适应他的皇储身份,依旧按照原时空的习惯,根本没想过要亮出他那高贵的身份。
“借用一下您的本子。”雅尼克接过薛定谔手里的教案本,在一处空白页面上龙飞凤舞的写上他的大名和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