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施佩尔到雅尼克的办公室汇报公司上个季度的工作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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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汇报,雅尼克亲自给他倒了杯香槟。“施佩尔教授,这些年来我的私人产业多亏你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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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佩尔诚惶诚恐的接过酒杯。“殿下过奖了,这些全靠殿下的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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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尼克大笑道。“哈哈,说到慧眼,我确实没看错人。比起你的专业,你更是个经济方面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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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不得不让人感叹,有些天才就是天生的。施佩尔1905出生于德国曼海姆一个富有家庭,他小时候酷爱数学,梦想成为数学家,要是任其发展,说不定将来真会成为一代数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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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的父亲是炙手可热的建筑师,而且为子女安排好前程似乎是国内外父母的共同点,他的父亲执意让施佩尔传承自己的手艺,结果施佩尔遵从父亲的意志,先后在卡尔斯鲁厄、慕尼黑和柏林攻读建筑,1927年获得了建筑师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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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也在建筑学展现了自己的天赋。有一次他经过纽伦堡电车总站的拆迁现场,看到了混凝土柱内的钢筋暴露在外,锈迹斑斑,这种颓废的末日景象深深地刺激了施佩尔,在反复思考之后,提出了所谓的《废墟价值伦》。他认为,不能想象生锈倒塌的钢筋水泥建筑能流芳千古的价值,要用特殊材料,应用一定静力学远离,使得建筑物在数百年——甚至千年之后,即使倾圯成废墟,依然具有罗马建筑作用那样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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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理念还深得小胡子的欣赏,不久后便任命设计第佩林机场的布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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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佩尔设计了一个巨大的主席台长300米,高24米。长度为卡拉卡那公共浴场的两倍。顶部树立了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其展开的翅膀宽达33米。全场安置了130架探照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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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在回忆录中写道:实际效果远远超过我的想象。130道轮廓分明的光柱以十二米的间距从会场周围射向夜空,在天上六千至八千米仍清晰可见,然后渐渐模糊,汇成一片光辉,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巨大的空间,每一道光束象一个区栏,构成无限高的外墙。有时一片云彩穿过光环,给这个壮丽的效果增添了一种超现实主义的虚幻因素。我想,这个“光的教堂”是第一个这种类型的发光的建筑设计,对我来说它不仅是我最美的,而且是唯一以其方式超越时间而存在的空间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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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被授予“振兴德国首都建筑总监”的施佩尔更是规划了一个千年帝国的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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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的规划,日耳曼尼亚将设立南北两个中心火车站,它们之间是一条长8公里、宽120米的“光辉大街”。以这条大街为轴,两旁布满各种各种能展示德国政治、军事和经济实力的建筑。有剧院、商店以及德国所有各部的办公大楼,包括一座新的参谋总部大楼、一座陆军元帅纪念堂、一座新的国会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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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中央将建造一座新的德国“凯旋门”,高度是法国凯旋门的两倍,达100米。也许是巴黎的协和广场激发了施佩尔的灵感,他打算在“光辉大街”的中部修建一个能容纳百万观众的广场。还有一座庞大的铜质圆顶大厦作为大会堂。该建筑以罗马万神殿为模型,高达400多米,能容纳15万人,建成后将成为世界上最大的会堂。帝国的十一个部散布在凯旋门到大会堂的道路上,末端是与波茨坦大街交叉口上的“圆形广场”,之后是一公里长的店铺和娱乐场所:日耳曼尼亚将有2/3的地方是商用和民用建筑。在宽达150到200米的街道上,他计划盖一座豪华影院、一座2000个座位的大众影院、一座新歌剧院、一座新音乐厅、一座“民族宫”、一座有21万张床位的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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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施佩尔的父亲在看过了这套模型之后,只评价了一句。“你们完全疯了。”也不知道这时候这位老人有没有后悔将自己的儿子拉入建筑行业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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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折煞我了。说起天才,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比得上您。”这可不是奉承拍马屁,真是打心底发出的钦佩。恐怕没人能想象得到一个人能全才到这种地步。哲学天文地理文学数学化学物理凡是现有的科学成就上殿下早已站在了高峰上。还有据殿下创造发明,光是登记的专利就有上百项,而未登记的秘密发明更是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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