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卿面对贼眉鼠眼男人的求饶,极其冷酷:“让我放了你,你做了这些事情,引得任何一条流,都过了500条转发和评论,这些足够把诽谤罪安插在你头上。”
“至于你的孩子,你既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这说明你没有考虑过你的孩子,当初没有考虑过,现在就更加不需要考虑了!”
贼眉鼠眼的男人眼底深处散发着恶毒,但是言语上满满悔恨,脸上也是恰到好处的懊悔:“薄先生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求你饶过我这一回!”
贺彦卿嘴角斜勾起:“李大河,表面是自由撰稿人,实际上是刑满刚刚释放一年的人,有一个儿子,在隔壁市上小学,成绩在班上前一,儿子是孩子奶奶带......”
贺彦卿话还没说完,就被贼眉鼠眼的李大河打断,“薄先生,您让我做什么,您只管吩咐,我做,我绝无怨言的做!”
他怕了,他真的怕了。
眼前这个有钱的男人,把他所有的底细都查清楚,所以才会在这里跟他说话。
他不明白的是是自己什么时候露出了破绽,而他查出来的资料是那么的齐全。
他只想得50万,给自己儿子一个好前途,却没想到,这50万还没到手,差点搭上了自己的儿子。
他纵然之间再坏,但是对儿子,他是实心实意的,能让自己的儿子,学习那么好的儿子没了前途。
贺彦卿侧眼看了一下保全,保全把李大河拉走了,塞进了一辆车子里。
把他拉到京都郊区一个废弃的厂房,厂房里白苏苏穿着一身透明的睡衣,五花八绑在破的桌子上。
唐云棣被绑在椅子上正对着桌子,李大河被灌了一口水,扔了进来浑身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