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软怕硬的东西,就是这些幼稚鬼最真的写照。
白南星眼帘一垂,遮住眼中的情绪,把电脑一转,冷漠的对贺彦卿道:“电脑已经调试好了,放映没有问题,我在门口等你,有事叫我。”
“等等。”贺彦卿已经把她纳入范围之内,她是自家的小孩,自家的小孩被欺负,大人当然得找回场子。
白南星兴致缺缺:“还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等一下。”贺彦卿说着用手推了一下眼睛遮住眼中的冷光,环顾整个大礼堂,薄唇轻启:“我以为我的母校,学弟学妹们俏皮可爱。”
“没想到我的学弟学妹们,白读了这些书,连最基本的尊重人都不会,既然如此,我也不配跟你们分享我的经验。”
他的声音一落,寂静地大礼堂向水中投了一颗石子,引起波光闪闪。
老校长有些紧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请过来的人,啥都没干,就要走了,这可不行。
他清了清喉咙,张口中气十足:“做错事就道歉,我是怎么教你们的?哑巴了吗?”
一个大礼堂容纳了几百人,他们彼此对望一眼,从彼此的眼中,不约而同的看到,对废物道歉,比杀了他们还让他们难过。
“既然不配,走了,我请你吃饭。”白南星突然之间恶劣起来,这些人把薄新堂当成偶像,不考试都要来听他讲课,那她就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让他们知道期待落了空,不是因为别人,是因为他们自己目中无人。
和她吃饭,贺彦卿觉得比在这里讲课有意义,一推架在脸上的眼镜,边向她走去边道:“好,学校门口有一家牛腩面,不错。”
“学长,等一下。”余秋儿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大声的叫喊着贺彦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