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卿接到电话,嗯了一声,提醒白南星:“我还欠你一顿饭,请你吃晚饭怎么样?”
上课铃响了。
白南星跑起来,带着喘:“晚上我有事,回头再讲。”
喘息声透过电话传来,贺彦卿喉结动了一下,嗓音嘶哑低沉的撩人:“好,小心一些。”
电话切断。
贺彦卿骨节分明的手,摩擦了一下电话。
六合见自家老大这德行,心一横道:“老大,大佬还小,您年龄一大把了,就别老牛吃嫩草了吧?”
贺彦卿漆黑的眼眸微微一眯,斜睨了过来,“老牛老了,啃不动老草,只能啃点嫩草。”
不要脸。
老男人好意思。
“大佬思想三观还没有形成,您是成年人,您不能......”六合顶着他眼神的杀伤力,哆哆嗦嗦的说着,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话没说完不敢讲了。
贺彦卿面无表情的斜着他,“继续说啊,我怎么了?”
六合只觉四周阴森森,透着无比寒凉,让他一刻也待不下去,瞬间怂了:“你英俊潇洒,有颜有腿有钱,我先走了。”
贺彦卿比他站起来的更快,随手弹了一下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嗯,恭喜你,无缘无故旷班,你明年的奖金也没了。”
六合还没起来的身子,像霜打的茄子瘫在了座位上,揪着自己t恤边边,带着无尽的怨念,他就是周扒皮,万恶的资本家,一个只知道啃嫩草的老牛。
白南星曾经的身体,别说3楼5楼,就是跑个10层20层脸不红气不喘的。
现在这具身体,不行,稍微动一下,气喘吁吁,呼吸困难,整个嗓子眼,就像被人用刀子割似的。
到楼梯口,停下来手撑着膝盖,狠狠的喘息了两下,昂起头,抬脚要继续走,就见顾光灿手中拿着一本书和一班的刘源推桑:“我不要,你拿走。”
刘源没有接书:“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听说老师把你选拔进奥数组,要去参加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