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拍了拍他的手臂：“我现在就去上学了，只是跟你坐不一辆的车子。”
“可是......”
“不要紧的。”
白南星打断他的担忧，睁眼说瞎话的解释：“任先生是我公司的合作伙伴，知道我白天和晚上没空，也就上学途中，闲点时间。”
南泽西不相信她。
任性的脸色太难看了，就像别人欠他巨额财产，把他亲人杀了一样。
“路上小心点，我先走了。”白南星侧过身子，径自越过南泽西，坐进了任性在车子里。
砰一声关上车门，白南星还没来得及拉安全带，任性就踩了油门。
45分钟之后。
车子停在耀星学院隔壁一条街。
白南星侧身望着他：“发生什么事了？”
任性双手死死地握着方向盘：“我动用了我所有的人际关系，查到崩了先生脑袋的人，是一名职业杀手。”
“其他的人，只不过是帮忙打扫现场的，跟你让我查的薄寂渊有关。”
“这件事情我来。”白南星轻声说道：“我会把人交到你的手上。”
任性头猛然一扭：“你的意思，有眉目了？”
对于他的敏锐，白南星不打算隐瞒：“有一点眉目了，那个人，下一个要杀的应该是我，已经在和我接触了。”
“再和你接触了？”任性拿掉架在鼻梁上的墨镜，露出泛着血丝的眼：“薄寂渊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找到职业杀手？”
白南星摇头：“他是研究人员，我猜不到他任何资料，却有很多人认识他。”
“还有这种事情？”任性发出疑问：“是人都会有痕迹，不可能滴水不漏，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查到的？”
白南星不赞同他：“只要有心，加上手中的权利，认识的人，可以做到滴水不漏，不留任何痕迹。”
任性眉头一拧：“你的意思，要是你也可以？”